當然了,在場的每一個國中生都是懂得分寸,他們只是用視線跟隨者仁王雅治沒有來打擾他們二人。
笑話,那個高中生的前輩很明顯的情緒不高,他們再湊上去那不就是搞事嗎?頭鐵也不是這麼個鐵法啊。
種島修二再把仁王雅治送回寢室後,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遍他要好好注意自己的手,隨後才不放心的走了出去。
在種島修二離開之後,同宿舍的毛利壽三郎立馬圍了過來。他頗為關心的詢問到:「小仁王,你怎麼了?怎麼好好的拿著球拍出去,手就成了這個樣子,球拍也變的破破爛爛的了。」
柳蓮二也頗為關心仁王雅治的手,要知道對於他們來說手可算是最重要的一個東西了。現在仁王的手受傷,這對他後面的訓練很可能造成影響。
真田弦一郎也是如此,但是他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用頗為不贊同的視線看著仁王雅治。
看著自己的三個同伴這麼擔心自己,仁王雅治心中一暖。隨即滿不在乎的揚了揚自己受傷的手,說到:「沒事沒事,不會耽誤什麼的。」
柳蓮二可不會被仁王雅治這一套騙到,他睜開眼睛認真的盯著仁王雅治說到:「仁王,我需要一個解釋。」
「嗨嗨!」仁王雅治也知道柳蓮二不好糊弄,他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自己寢室緊閉的門,隨後說到:「我和種島前輩去了一個室內訓練場,在那裡和鬼前輩打了一場。」雖然只是七球對決,還沒有打完。
「仁王,你知道的,這不是我要問的主要內容。」柳蓮二盯著仁王雅治頗為嚴肅的說到。
「是是,我知道。」說到這裡,仁王雅治把自己的手往柳蓮二身前一遞,說到:「放心吧,不是什麼大傷。纏繞這麼多繃帶也是為了不妨礙我明天的訓練。」
「你手上的繃帶厚度超過了平均值的80%。」柳蓮二頗為不贊成的說到。
「沒事的,這個繃帶是透氣的。」仁王雅治用輕鬆的語氣解釋到「再說了,你想啊,如果我真的受傷很重的話,種島前輩肯定不是剛剛的態度。」
這倒也是,柳蓮二略微點頭。他覺得仁王的這個理由說服他了。按照那位學長對仁王的重視,如果仁王的傷真的很重的話,他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就離開。
聽到這裡,毛利壽三郎和真田弦一郎也終於放心了。不耽誤明天的訓練就行,不然的話他們私下比賽被教練知道肯定會有懲罰的。
隨即,他們就想起來仁王手上的繃帶又開始犯愁了。這個繃帶這麼明顯,要怎麼隱藏啊。
仁王雅治像是注意到了他們的視線都在自己的手和繃帶傷,瞭然的說到:「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仁王?」柳蓮二皺起了眉頭,他們來這裡好幾天了,自然知道U17的規矩。現在仁王偷摸的私下進行比賽,還受傷了,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沒事?
「放心。」仁王雅治知道柳蓮二的話是什麼意思,說起來這對於國中生來說確實是個好消息「這裡有沒有監控的室內訓練場。當然了,還有其他驚喜需要你們自己去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