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說他們不想讓他們有個更好的恢復的地方,主要是人實在是太多了沒有那麼多的地方給這些人躺,因此他們只能委屈點遵循就地原則,隨意的被放下了。
當然了,負責搬運這些一年級新生的二三年級部員們表示自己真的沒有私心,這只是經過理智的分析的。
仁王雅治回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了真田在監督那些沒有摻和進去的一年級新生和其他部員們訓練。而幸村則是在和柳討論些什麼。
仁王看到幸村精市的身影之後,直接抬腳向著他的方向走了過去。
幸村精市原本在和柳蓮二商量要怎麼處理這些鬧事的部員,結果就看到了說著要調查這一件事之後就消失無影的仁王雅治終於出現並且向他走了過來。
幸村精市衝著仁王雅治笑了笑,難得好心情的調侃到:「仁王,你這調查的時間有點久啊,我這邊都結束了。」
「puri。」仁王雅治對著幸村精市神神秘秘的笑了笑說到:「哦?那你也知道是誰導致的了?」
幸村精市聽到仁王雅治這話神色一變,反問到:「難道這場風波裡面還有其他人的身影?」
「嗯哼。」仁王雅治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還記得山本由夫那個小角色嗎?我剛剛跟隨平島聽到了他講電話。和他通話的人就是山本由夫,平島也是故意掀起一年級新生對正選的不滿的,這都是山本由夫的指示。」
幸村精市皺眉,他不理解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針對網球部。
就在這時,柳蓮二翻了翻自己的筆記本,終於找到了有關山本由夫的記載。他抬起頭對著仁王雅治和幸村精市說到:「山本由夫在和我們比賽結束後,直接就被鎌倉學院對他們不滿的人告到了他們教練那裡。他們教練雖然覺得他實力不錯,但是他自己都承認有精神病了,教練就直接和學校報告了這件事。校方對這件事很重視,直接就讓他強制退部了。」
幸村精市聽到這裡之後略帶不解,他不覺得這裡有什麼值得他特意來報復網球部的啊。他們自己的學校做的決定,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柳蓮二像是明白幸村精市的不解,他深吸了一口氣,接著說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還好,據說這個山本由夫在回家之後一直在做噩夢,非得說有人殺了他,說屋裡有怪物。他的家人覺得他是受到了太大的打擊,於是就讓他休學了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從此以後山本由夫就銷聲匿跡了。」
仁王雅治聽到這裡神色變得尷尬了許多,他沒想到這裡確實有他的事情。他當時對這個犯錯打人還死不悔改的人印象特別不好,就給他扔了一個幻術。但是那個幻術他掌握分寸了啊,沒有讓他真的崩潰,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當然了,仁王雅治還不知道自己那個做好事不留名的師傅在察覺到他給人下了幻術之後,秉持著護短的心裡,又給人加了一重幻術。他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覺得奇怪了。
仁王雅治雖然不解,但是他覺得也明白了山本由夫報復的原因。他看了看柳蓮二說到:「柳,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把一切的帳都算在了我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