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中有氣,切原赤也打球的力道大了不少,就像是在發泄怒氣一樣。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雖然球的力道變大了,很多,但是他的每一個球都沒有真的給橘桔平造成傷害。
頂多就是,有一些網球擦著橘桔平的身體而過,對他的身體略微的造成了損傷。
雖然這損傷不重甚至可以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擦傷,放著不管一會也就消了。但是傷口多了,也會讓人顯得格外的狼狽悽慘。最起碼在橘杏看來,這個立海大的人就是故意的,他的網球是故意打到了哥哥,還讓哥哥受傷了。
她氣沖沖的來到了立海大的休息區,對著他們怒氣沖沖的說到:「你們就這樣放縱你們學校的學生傷害我的哥哥?你們怎麼這麼殘忍,難道有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你們憑什麼啊!」
其他人都覺得橘杏身為一個女孩子,雖然話說不好聽,但是他們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和一個女孩子一般見識。但是,仁王雅治可不是這樣的。他可從來沒有被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批評的愛好,尤其是赤也根本就沒有做什麼很有分寸的時候。
他一步一步的來到了橘杏的身前,看著橘杏被他周身的氣勢嚇得連連後退也不管。最後,看著橘杏的小腿肚已經頂到了後面的座椅,仁王雅治終於停止了自己逼近的步伐。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臉上帶著些微恐懼的橘杏,冷聲到:「這位同學,你不會打網球我不怪你,畢竟你對網球的認知也就那麼回事了,看不清事實沒什麼。但是,你的眼睛不是用來出氣的,只要你用心看了,就知道按照你哥哥的狀態他根本就什麼事都沒有。」
橘杏一開始很害怕,但是聽到這個白色頭髮的還有個小辮子的傢伙竟然出口諷刺自己,她的脾氣瞬間就忍不住了。怒火壓過了恐懼,她指著場上的切原赤也說到:「你還說這個沒有受傷?你們是惡魔嗎?你們根本就是故意的!哥哥已經這麼努力了,為什麼你們還要傷害他?!」
仁王雅治聽到這裡,忍不住的嗤笑一聲,嘲諷到:「你這話可真有意思,我們要是惡魔的話,你哥哥是什麼?我們和你哥哥比起來,可差遠了了。」
仁王雅治覺得他真的要笑死,什麼時候努力也是可以當做理由拿出來說的了?就問在場的每一個人,哪一個不努力?他們立海大的實力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啊,他們也存在練到吐血的情況。
再說了,橘桔平現在改好了,難道就能忽視他曾經的過往了?更何況,橘杏的指責根本沒有道理。赤也根本就沒有真的傷害到橘桔平,那橘桔平那個狼狽的看著滿身是傷的樣子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仁王雅治覺得,這個女人在這裡再叫囂一會,橘桔平身上的傷口沒準都要好了。
想到這裡,仁王雅治就抱起手臂看著聽到他說橘桔平之後瞬間僵住的橘杏,想知道她還有什麼想說的。
橘杏,橘杏的神色瞬間變得可憐兮兮的。她顫抖著嘴唇,磕磕絆絆的說到:「哥哥,哥哥他已經改了,哥哥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呵。」仁王雅治繼續冷嘲熱諷「改了傷害就沒有了?等你哥哥傷害的那些人身上的傷痕不存在的時候,你再來和我們論證這些吧。這位小姐,你該回你該回的地方了。」
不知道是不是仁王雅治周身的氣勢太可怕,還是橘杏無話可說了,最後她還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不動峰的休息區。
不動峰的眾人看著失魂落魄的橘杏,紛紛為她抱不平。
「什麼嘛,這立海大的人真是沒有風度,小杏只是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讓她這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