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以為然:「說,什麼條件?」
深呼吸一口氣,五條婭子才揣揣不安道:「要比武招親,贏了我才可以。」
銀白的長睫撲動:「如果很急切地想要答覆的話,過程可以簡略一些——扳手腕如何?」
很快,家仆抬著一張木桌置於兩人中間。
正式開始前,五條婭子戴了一層手套,重新跪坐下來,擺出比賽的姿勢。
由於事先規定了禁止使用術式,但並沒有禁止用咒力加強身體。
可即便這女人的咒力運用技巧有多嫻熟,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鑽了空子的男人如此想著,傲慢地笑了一聲,自以為把少女玩弄於股掌之中。
「準備——」
五條婭子鄭重地低頭,溢出一聲甜膩的嗓音:「請多指教!」
「開始!」
轟隆一聲,古樸的木桌從上至下被整個用手貫穿,這股強大力量的餘威在捅破了桌子後也沒有完全化解。
腳底的地板裂開,男人的手腕陷進破洞,木刺扎著皮膚上翹,他不敢置信地抬頭。
就看見阿爾婭拍了拍手,扔掉骯髒的手套,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伴隨著屋外再度傳來五條家主的通報,阿爾婭歪了歪頭,和五條悟擊掌,接著在一眾三大家族人員面前,捂緊肚子笑出眼淚。
那一刻他們明白,五條家兄妹果然是來砸場子的。
或許其中還參雜著某些高層敢打他家東京校學生主意的警告報復,那天過後,已經無人會去質疑五條婭子的身份和地位了。
如此同步且惡劣的笑顏,完事後還能變化自如地演繹出那副乖乖女的模樣。
何其囂張,何其狂妄。
加茂憲紀心中評價。然而,身側老僕的口風不變,仍道:「憲紀少爺,五條婭子的術式特殊。」
「他們現下應當並不清楚術式的真面目,若是無法得到,請警惕。」
*
「東堂,別在這裡動手。」
回憶完初見的過往,加茂憲紀制止:「等到正式比賽再說。」
「哈!?」同時一致對外的阿爾婭和東堂葵扭動脖子,頭上冒出井字。
加茂憲紀:……
又轉頭回去,井字消失,兩個單純只是想切磋、爭鬥心強的家伙原本有打算放到後面一起結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