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考試這日,陸夫子送完學子,就是友人家做客了。
吳府……
「你倒是好,這送學長考試,人都沒進考場呢,就到我這裡了,也不知道盯著。」
「我盯著也沒用啊,這都是命,若是都送到門口了,還能給退回來,那也別說是我的學生了。」
「你啊!」
「真準備在這個小地方,不回京都了?」
「不回了,家裡有大哥也不需要我,我回去也是給他們添堵。」
「伯母還掛念你呢,每每收到家書,母親都說,讓我去看看你,伯母惦念得緊。」
陸夫子喝了口茶,嘆氣道:「遠軒,我跟你不一樣,我不回去了,回去也要鬧得雞飛狗跳的。」
「這……當初你家大哥大嫂也不是故意的……你何不放下。」
「珍娘是我心尖上的肉,我放不下。」陸夫子說著,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我知道……不怪大哥大嫂,可是我的珍娘……她……」
「不說了,上酒來咱們有許久沒見了,不醉不歸!」
吳遠軒看著摯友的樣子,嘆了口氣道:「好,我陪你喝,不醉不歸」
府試這幾天,虞貝身體差點就撐不住了,原身這身體確實弱,好在都還是挺過來了。
考院大門打開的時候,虞貝感覺自己做了幾天牢,恍如隔世的樣子。
其他幾人也是虛脫了,虞貝等著哥哥和師兄,還是楚雲軒幾人一起回客棧,陸夫子吩咐了,他不去接他們,讓他們在家回來,就去休息,休息好了再去找他。
虞貝回來就把靈泉拿出來,放了幾滴在水裡,讓幾人喝下,才各自去休息了。
別人倒還好,虞貝一個人說了一天半,嚇得虞羽去找大夫,大夫說沒大事,就是身體虧空的嚴重,日後多補補就好。
虞羽這才放心,考試完了,棠遠溪都到家門口了,只能回家了。
告別了師弟和夫子,棠遠溪才踏上回家的路。
夫子說了,他這一次答得不錯,有很大機率能上,希望這次能夠有好的結果吧,棠遠溪現在一已經十五歲了,年少得名,現在連個童生都不是,他也迫切的想證明自己。
棠府的時候,棠府管家老遠就看到自己家少爺,連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