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讓我去舔那些爛橘子的屁股還不如殺了我來得快哦!」
夏油傑同樣捂住手臂,目光堅毅地開口:「佐助君,我不知道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但是,如果是威脅到無辜之人的性命,我們絕對不會做。」
「我和悟現在還沒有全力以赴,也許對你造不成什麼傷害,但是你能保護住禪院鳴人嗎」
「你敢拿鳴人來威脅我——」佐助的臉色冷了下來,「你大可以試試,宇智波的威能。」
「不是威脅,而是事實哦。」五條悟上前一步擋住佐助視線,漫不經心地笑道,「我們知道你的強大,宇智波佐助,但是……」
蒼穹之瞳微微轉動,牢牢鎖定住在一旁的鳴人,「我們也知道禪院鳴人的弱小。」
從剛剛開始就在夾在三人中間充當談判籌碼的鳴人,在聽到五條悟近乎羞辱的話語時,控制不住地握緊雙拳,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他的口中蔓延,他卻無法反駁。
直到唇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他才發現佐助的指尖撫上他的唇瓣,輕柔地撬開他被咬得溢出鮮血的下唇。
佐助碼著臉,一如既往地面癱,「別再咬了,吊車尾的,我可不想有個不小心自己咬舌自盡的御主。」
只是回頭面對五條悟的時候,佐助的聲音難免染上了怒意,「我是鳴人的從者,我的實力就是鳴人的實力,他並不弱小,收回你的話,否則我不介意提議作廢,現在就讓你永遠說不出話。」
「好可怕,好可怕~」如此說到的五條悟吐了一下舌頭,輕浮地敷衍道,「抱歉呢,鳴人~」
「悟,你太過分了。」看見鳴人手掌掐出的血痕,夏油傑微微皺眉,有些不贊同地說道,「就像佐助君所說鳴人君是禪院家的一員,無論如何,既然宇智波佐助是他的式神,那麼他就是強者。」
夏油傑並非是為了取悅佐助或者安慰鳴人開口,而是發自內心的這樣認為,以身為咒靈操使的身份出發。
而面對摯友不贊同的態度,五條悟倒是能夠理解卻毫不在意,六眼神子信任的是自身的強大,於他而言,宇智波佐助是值得尊敬的對手,而禪語鳴人卻不是。
更何況傑居然把禪院鳴人和他自己相提並論在他眼中,宇智波佐助和禪院鳴人之間看起可不是支配與被支配的主僕關係。
當然,雖然他這麼想著卻沒有說出來的必要,畢竟沒有理由得罪強得不正常的宇智波佐助,尤其是在傑還在受傷的基礎上。
但是他的這個想法,被鳴人捕捉到,從小到大對於他人情感擁有超出常人共情力的鳴人,理解到了五條悟的未盡之意。
面對著與自己猶如兩極的,曾經憧憬著的對手,鳴人那雙與五條悟相同的,猶如無垠天空的藍瞳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我,一定會憑藉自己打敗你——五條悟!」
此刻,站在【最強】面前的是【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