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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了現在。
其結果就是,鳴人無視背後佐助殺人的目光,按照自己的腦迴路理出了解決掉眼前難題的辦法。
或者也可以說是他的內心真實的想法。
直視著火影助,鳴人抬頭,苦無鋒利的尖端劃破皮膚。
「從召喚的那天開始,我的從者只有佐助,只有Saber一人!」
「鳴人……你在用你的性命威脅我嗎。」
「哈我可沒有那種閒工夫,」鳴人握住苦無的手背是令咒的花紋,「只不過是防止你再用幻術罷了。」
「Berserker,你的對手是我和佐助兩人,你不可能只殺死一個人。」
於此同時,小佐助的鋼絲線在空中折射出漂亮是銀光,而在那線的盡頭,是四肢和脖子被牢牢纏繞的Berserker的御主,羂索。
羂索的笑容有些勉強:「Assassin……」
「不要動。」小佐助咬住鋼線,用力一扯,劃破羂索的皮膚,鮮血從全身滲了出來。
「Berserker,更換御主的可能性為零,而你的御主性命已經在我們手中,Saber足以攔截你,」鳴人一條一條的分析現狀,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但是他對於戰鬥的局勢出乎意料的敏銳。
「就算是你的話,失去御主也只能退場了吧。」
對峙,賭博,恐嚇。
鳴人用盡一切力量裝腔作勢,他根本無法確定火影助失去御主之後會不會用幻術強行控制他,更換御主,但是他也知道火影助同樣無法確定百分百就能成功。
「……」
「我們這邊也不想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鳴人的精神高度集中隨時準備應對Berserker的襲擊,指尖因為用力已經發白,鮮紅的血液順著他脖間滑落。
火影助深深地看了鳴人一眼,通紅的寫輪眼中形狀幾經變化,最後回歸於勾玉形態。
「我知道了……這次,各退一步吧。」
「和我立下束縛。」雖然得到了Berserker的保證,鳴人的神經也沒有鬆弛下來,冷靜地說道:「Berserker的御主,你用令咒下令,立刻撤退。」
「而我也會釋放你。」
迫於無奈,羂索只能應下了鳴人的要求。
「……鳴人,你再一次與我為敵了啊,為了無聊的東西站在了我的面前,」異色的雙眼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