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車尾的。」
佐助看起臉色不怎麼好,鳴人趕忙跑過去扶住他,焦急地問:「佐助,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有人偷襲嗎」
佐助沒有回話,只是把頭埋在了鳴人肩膀,任由體重壓住鳴人,可憐鳴人又焦急佐助又擔心鈴,只能一個勁用眼神示意旁邊看戲的五條悟幫夏油傑哄孩子。
「……究竟要從你這裡奪走多少東西……」
微弱的,猶如蚊吶的囈語在耳畔在空氣中飄散,鳴人有些手足無措,茫然地重複:「佐助」
冰冷的指尖遮住了鳴人的眼睛,鳴人知道這是佐助的手,他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吊車尾的,不想看就不要看。」
佐助又重複了一遍,「不要看。」
……
所以說「不要看」什麼啊?!佐助你究竟想說什麼呀!
鳴人崩潰地恨不得仰天長嘯,他有些時候真的想拍死所有謎語人,謎語人滾出東京好吧!但是他做不到,鳴人對佐助那張俊臉下不去手,這可是宇智波佐助,活的宇智波佐助!
作為《火○忍者》忠實粉絲佐助推的鳴人只能捏著鼻子「嗯嗯」兩聲,偷偷摸摸擼了兩下佐助頭髮,這下可不得了,佐助立刻開距離,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莫名感覺心虛的鳴人打著哈哈,轉移注意力看向一旁道:「佐助,鈴的爸爸沒事吧」
佐助看著滿臉尷尬的鳴人,感覺自己剛剛的擔心毫無意義,沉默了兩秒,「沒什麼事,只是做了噩夢而已。」
他擔心什麼?鳴人現在什麼都記不到,就算再次相遇,鳴人也不會記住它的模樣,就算是它被變成了詛咒也一樣。
鳴人甚至不知道他失去了什麼,所以它才會再次憎惡,為了鳴人。
而這份憎惡又與「他們」相呼應——
佐助望向遙遠的天際,在輪迴眼瞳力之下,在嚴彌的記憶之中,他已看清了一切。
「五條悟,你說Berserker的御主逃跑了是吧?」佐助收回目光淡淡說道。
五條悟一邊戳著地上昏迷的嚴彌,一邊納悶六眼怎麼沒有這麼方便,聽見佐助的提問隨後一句:「是哦。」
「哼,那麼就沒錯,走吧。」
「重要的祭典缺少關鍵人物怎麼行。」佐助的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幅度,「想必他們正滿懷焦急地等待著吧,咒術師的到來。」
第28章
與此同時,在佐助他們苦苦尋找的村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