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日,在知曉咒術師的痛苦之時,他的善惡就會在瞬間逆轉,無人可以阻止。
「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傑一直掛在嘴邊的無聊的正論,那傢伙……」五條悟捶了一次房頂,突然之間什麼都不想說了。
有什麼說的必要?就像他向禪院鳴人解釋的那樣,他什麼都知道,只不過寧願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會殺了他。」
五條悟突然之間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在黑暗中捂住了半張臉,「就像傑期望的那樣,和他分出勝負。」
「是嗎,」佐助突然扯出一抹冷笑,「我還以為你是麻煩任性的人,沒想到你是好好學生這種類型啊。」
佐助的嘴角譏諷地翹起:「真乖啊,五條悟。」
「哈?」
「不想被救的人,無法被救。真是聰明的想法,正確的理解。」佐助嗤笑道:「鳴人就沒有你腦子靈光。」
五條悟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宇智波佐助現在到底說的哪個「鳴人」。
「鳴人不會放棄,他實在是太過任性的,一根筋,一點都不在意我的想法……」
「滿口都是要把我帶回去那種無聊的話。」
於是五條悟明白了,是「漩渦鳴人」啊。
「明明那個時候,我什麼都不想要了。」佐助沒有理會五條悟,只是看向手心。
白皙,修長,骨節分明,被女人喜歡的手,但是為什麼呢?
明明他的這雙手什麼都握不住,只是一直都在重複失去罷了。
「失去」這個詞仿佛對於」宇智波」這個姓氏而言太過簡單了,每一個宇智波,他們都失去自由,失去榮譽,失去村子的信賴,最後,甚至失去了性命。
他,也一樣。
無論是雙親的性命,還是鼬的意志,甚至連基於自身意志的革命也失敗了。
最後的最後,他連他的手,都無法握住。
佐助收回了目光,緩緩握緊拳頭,仿佛是在拽住什麼最珍貴的東西一般,牢牢握住。
「你要尊重夏油傑的意志,可以,但是我還以為你是那種不會委屈自己的人啊。」
佐助抬頭:「鳴人比你更貪心啊。」
「現在我也是一樣,我不會允許任何人,任何事情把他從我身邊奪走。」
「哪怕死亡也一樣。」
「……你們之間的感情,好噁心啊。」聽到佐助宣言的五條悟抖了一下,心下想到:宇智波佐助這麼吃代餐,禪院鳴人也不知道過得好不好,幸好老子是白毛,召喚的還是靠譜的小佐助。
這個時候,五條悟倒不是強度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