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裡是哪裡啊?」
監獄裡根本就不可能有這麼柔軟的床和這麼雪白的牆壁以及雪白的天花板。
「難道我不是下地獄,而是上天堂了?」
帶著內心的迷茫,白意芒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結果腦袋傳來一陣疼痛和眩暈。
白意芒又直直的躺了下去,等腦袋的暈眩過後,白意芒才有力氣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一打量,白意芒驚呆了,這裡怎麼和他以前的房間一模一樣?
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白意芒狠狠地掐了自己的手臂。
「嘶~」好疼。
不是在做夢,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不是應該在監獄裡嗎?
白意芒記得昨天他沒有把自己的食物主動分給監獄裡的那些「獄」霸。
又被一群人找機會對他進行了毆打。
被那麼多人毆打,白意芒覺得自己不是掛了,就是躺在監獄的床上奄奄一息。
怎麼跑回自己的房間裡了?
突然,一個荒謬的想法在白意芒的腦海里閃過。
難道他這是重生了?
荒謬的想法一產生,白意芒就想尋找一些能佐證自己想法的東西。
這次白意芒不再魯莽,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下床。
房間裡有掛曆,顯示是一九七七年。
白意芒再拿過柜子上的鏡子,鏡子裡照出來的人,和他十八歲時候的模樣基本一致。
白意芒震驚了!
他!二十二歲的白意芒重生了,重生回到了四年前,也就是他十八歲的這一年。
白意芒連忙又看了一下掛曆,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二號。
再看看自己腦袋上纏著的紗布,白意芒無語凝噎。
他,重生到了命運被改變的節點。
事情要從過年的時候說起,前幾天過年的時候,白媽媽白淑艷收到了多年未見的閨蜜的消息,白淑艷的閨蜜說要過來拜年。
白淑艷自然是歡喜迎接的,只是迎接而來的,還有一個相當爆炸的消息。
白淑艷的閨蜜得了不可治癒的病,在臨死之前,閨蜜要把一個隱瞞多年的秘密告訴白淑艷。
白意芒當時正在外面和朋友們喝茶玩耍鬥蛐蛐呢。
晚上回家時,才察覺了家裡氣氛的不對勁。
白爸爸白松林嚴肅著一張臉,白淑艷則是抹著眼淚,白姐姐白畫秋臉色也很不好看,在一旁安撫著白淑艷。
傭人們小心翼翼,不敢靠近。
白意芒疑惑了一下,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所有不好的事情在他腦海里想了個遍,都沒有想到他居然不是白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