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無辜躺槍。
都說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敢情他們的前人栽的是荊棘樹啊,現在扎得他們挺疼。
反正白意芒就被扎得挺慘。
「我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心多大啊,再說了,我剛剛不也懟回去了嗎?你沒看到那個大娘臉都氣綠了嗎?」
「看得我挺爽的。」
「她之前欺負別人的時候,人家姑娘看她一把年紀了,都讓著她,所以她覺得人家是心虛了,她就更加的理直氣壯的詆毀別人了。」
「沒想到碰到了我這個不怕死了。」
林禾苗哈哈笑了起來:「白知青,你這個人真的挺趣的。」
林禾苗湊近白意芒,白意芒本能的後仰了一下。
雖然他是女生的裝扮,但他沒有忘記他男生的身份,可別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了。
後仰的時候,害怕這樣的舉動會讓林禾苗誤會,以為他是討厭她的接近,還順勢做了一個沒有站穩的動作,離林禾苗稍微有點距離一點。
不至於兩人緊貼在一起。
林禾苗想伸手去扶白意芒,白意芒已經自己站穩了。
「呵呵,這地坑坑窪窪的,差點摔了。」
林禾苗沒有看出來什麼,關心了一句:「還好吧。」
「沒事。」白意芒又後退了一步:「站這裡就好多了。」
「對了,你剛剛是想說什麼嗎?」白意芒壓低了聲音。
林禾苗突然湊近他說話,肯定是要說什麼讓人聽不得的話的。
林禾苗也壓低了聲音:「其實我早就看那個趙大娘不爽了。」
「剛剛看你懟她,我聽著心裡也挺爽的。」
白意芒好奇:「難道她也說過你?」
白意芒還以為那個趙大娘只對下鄉的女知青才會那樣呢。
林禾苗一臉不高興:「你都不知道,我家和她家是同一條路,就是上次經過的時候,有一條狗一直叫的那家,你記得嗎?」
白意芒哪裡不記得。
送林禾苗和小石頭回去的時候,確確實實經過了一戶有狗的人家,那家的狗可凶了。
他們都走遠了,還一直在那裡叫個不停。
白意芒當時還奇怪呢,狗對熟悉的人都不會叫的。
當時雖然有他知道外人在,但林禾苗和小石頭那條狗總該是熟悉的吧?
結果叫得那麼凶,現在看來原來是隨主人了,見到人就亂叫。
「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