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霍溪遠,人家淡定得很:「喂,我們今天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了,你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我覺得挺好的,能和你死在一起。」
白意芒……:「霍溪遠,你真是沒救了。」
霍溪遠也覺得自己沒救了,一碰到白意芒,一些他從來不會說的話,真的就是自然而然脫口而出了。
「這兩人真是囂張,打架呢還有心情聊天,給我打,重重的打。」
「對了,那個女的給她留幾口氣。」
就在白意芒和霍溪遠落了下風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霍溪遠勾唇:「終於來了。」
「幹什麼呢,幹什麼呢,通通給我停手。」
那些混混一看是警察,多少有些心虛的,紛紛停下了動作。
不過說怕的話,那倒也不至於,畢竟他們老大上頭可是有人罩著的。
「又是你啊胡老三,你咋天天淨不干好事呢。」
為首的警察看著混混老大,話語能聽出兩個人是熟人了。
「喲,這不是咱聰哥嗎?這點小事兒,怎麼還驚擾你出動了?」
「你帶著這麼一伙人這這裡鬥毆,還叫小事兒了?」
胡老三把聰哥拉到了一邊,兩人低聲說話。
和警察一起來的張圖跑到了白意芒和霍溪遠身邊:「你們兩個沒事吧?」
「沒事,謝了。」
「哎呀,老同學一場,說什麼謝不謝的,你們人沒事就行。」
霍溪遠看著白意芒:「有沒有傷到哪裡?」
白意芒搖了搖,打量了一下張圖,又打量了一下霍溪遠。
那邊胡老三和聰哥似乎是沒有談攏,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這麼不給面子?」
「呵,不是我不給面子,你看那邊。」
胡老三依言看過去,這才發現了張圖的存在:「張家那小子怎麼在這裡?」
「你說呢,那倆是他的朋友,所以你自己好好掂量吧,別給你舅舅招惹麻煩。」
「靠!原來是有靠山,難怪那麼囂張,可是那小子掰了我的手,我的手到現在還不能使力氣呢,你讓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聰哥拍了拍胡老三的胸膛:「那你還能怎麼樣?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走了,讓你的人也趕緊走,不然我很難辦的。」
「娘的!」胡老三看向自己的跟班們:「走了!」
「張少爺,既然你的朋友已經沒事了,那我們就撤了。」
「等一下!」霍溪遠上前兩步:「他們的手是我弄傷的,我願意賠禮道歉。」
「不過也是他們圖謀不軌在先,他們也需要向白知青道歉。」
胡老三黑著一張臉,他的手被弄傷了,這件事情不可能這麼輕易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