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不敢玩?」
「那我再想知道簡單一點的遊戲?我以為這個已經很簡單了,沒想到你還猶豫,看來對你來說還是非常有難度的。」
白意芒聽得一陣冒火:「誰怕的,玩就玩,我就是怕到時候我贏了你又耍賴而已。」
霍溪遠笑笑起身:「不用擔心,我們來立個字據吧,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有保障,你看怎麼樣?」
白意芒想了想,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這個房間他要是還逃不出去,那他真的這麼多年都白活了。
他肯定能逃出去的,所以怕什麼?立個字據也好,免得到時候贏了,霍溪遠這個神經病又出爾反爾。
「好啊,立字據就立字據。到時候你如果敢耍賴,我就把這字據張貼出去,讓你在京市生活不下去。」
霍溪遠偷笑,白意芒疑惑:「你笑什麼?」
這人不會是在憋什麼壞吧?
白意芒不知道,他在霍溪遠面前,思考能力都下降了不少。霍溪遠笑的就是他這份迷迷糊糊的勁,可愛得很。
霍溪遠的字據肯定寫的是以後不糾纏白意芒什麼的,白意芒要是張貼出去,那被討論的可不是僅僅霍溪遠一人,他白意芒也是字據中的主角之一。
不過還是那個道理,霍溪遠是不可能讓白意芒有思考的機會的。
「我覺得你可愛。」
白意芒猝不及防,臉上剛消下去的紅色,瞬間又涌了上來:「神經病啊。」
霍溪遠房間裡就有紙和筆,很快的他就寫好了兩份字據。
白意芒看著約定分明的字據,很滿意,至少在字據上霍溪遠沒有動什麼歪心思。
兩人簽了名,按了手印,霍溪遠還貼心的幫白意芒把字據摺疊好,放在了白意芒的口袋裡。
收好的瞬間,白意芒就要往門邊跑,霍溪遠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他會這麼做,手一伸,就揪住了白意芒的後衣領。
被揪住後衣領的白意芒只能在原地踏步,挪動不了半分。
「你倒是聰明。」
「哼。」
白意芒回手劈向霍溪遠的胳膊,霍溪遠躲開,同時鬆開了對白意芒的束縛,白意芒趁機就要跑,卻沒有霍溪遠的動作快,只是跑了兩步,就被霍溪遠給扯回去,牢牢按在懷裡,還趁機在白意芒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白意芒抓住機會,想要用頭去撞霍溪遠,霍溪遠早有防備,往後一仰,輕輕鬆鬆的躲開了……
裡面霍溪遠和白意芒兩個人你來我往,一個想掙脫對方的束縛,一個要把對方牢牢抓住,誰也不讓誰。
而躲在門外偷聽的傭人,聽著裡面傳來的「乒桌球乓」的聲音,滿臉的愁容。
「怎麼辦?這下是真的打起來了。」
「小姐能回來嗎?我們也不敢進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