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鬆開我...」
掙扎之間,裡衣散開大半,長發凌亂披散,墨發雪膚,美不勝收。
「乖,哥哥,我不會弄疼你的,你聽話一點好不好?」
「我不要,池晚瀟,算我求你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除了在那**時候哭過的沈鶴卿,頭一次因為別的事紅了眼眶,天塌下來都不會哭的人,硬生生被池晚瀟逼成了這個樣子。
「可我需要證明,我需要證明你是我的,哥哥就這一次。」
強壓下內心深處莫名的刺痛,池晚瀟伸手抹去已經落下的眼淚,強硬的開口。
「可我不是你的...」
許是這句話挑動了池晚瀟的繃緊的情緒,手腕上鉗制的力道猛的變大。
「疼...」
池晚瀟從旁邊端過一個碗,伸手掐住沈鶴卿的下頷逼他抬頭後咬上他的唇將略帶苦澀的液體渡了過去。
「麻沸散?」
液體剛渡入口的那一刻,沈鶴卿就猜了出來,可他這副身子實在是做不了什麼,只能感受著體內的力道一點點消散。
池晚瀟是下了功夫的,這個劑量剛好能讓人失去痛覺,但又不至於完全昏迷。
意識混沌間才最折磨人?
「你敢...?我討厭你...」
「那哥哥就討厭我吧,我喜歡哥哥就好了...」
藥效發揮之後的沈鶴卿只能任由池晚瀟擺布,連動動手指都勉強,更別談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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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腰真細,就紋在這裡好不好?」
原本就鬆散的裡衣被挑開系帶後輕易褪下,池晚瀟抱起無力的人,讓他翻了個身趴在了枕頭上。
撥開披在身後的長髮,池晚瀟伸手按上沈鶴卿的後腰,微涼的指尖觸碰上肌膚,很快就泛起了一層瑩潤的淡紅。
「紋什麼呢?哥哥有想法嗎?沒有的話,就聽我的紋海棠吧。」
明知道沈鶴卿沒法說話,池晚瀟偏生就要問他,可最終只能自言自語地呢喃。
「其實一開始,我想紋梨花的,哥哥知道為什麼嗎?」
針尖沾上紅色染料,池晚瀟還在不停地自言自語....
「那是因為我小時候院子裡有棵梨樹,每年我都盼著梨樹開花,一樹雪白不是因為它好看,而是開花後就會結梨子,我餓的時候就可以吃。」
「其實那梨子也不好吃,又酸又澀,可是我沒得吃,不吃就要餓死。」
「但是我又想到了一句詩「一枝梨花壓海棠」,我見過海棠,紅色的,哥哥生的白,襯著紅色肯定好看......」
「哥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