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澈澤不僅給自己泡了茶,順手還給一旁掉小珍珠的三小隻面前倒了杯,心裡默默感慨,
這群小孩自己看著就心累,沈鶴卿竟然能一個人帶著四個真是了不起。
「謝謝唐哥哥。」
被沈鶴卿教的很好的三小隻乖乖的點頭道謝,看到唐澈澤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挨個揉了揉腦袋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糖分給了他們。
「蟹蟹....鍋鍋...」
迫不及待把糖塞到嘴裡的三小隻模糊不清的道著謝。
「小傻子的情況怎麼樣了?」
見沈鶴卿和醫生從屋子裡走出來,唐澈澤起身幫忙送了送人後,轉頭問道。
「醫生說沒問題,只是為什麼不醒?估計撞到腦袋了需要緩緩。」
「沒事就好,本來就不機敏整天跟在你身後,要是再撞出個好歹來,你不得找根繩子把他拴到你身上。」
唐澈澤揶揄道,他本就是這麼個性子,冷艷的長相和平日裡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質都是唬外人的。
面對熟悉的人他就是個碎嘴話多的嬌氣鬼,平日裡練戲受個傷恨不得咋咋呼呼讓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
「行了,在我面前沒有必要裝了,賀以安他走了這麼久,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沒事多過來走走,別老憋在戲園子裡。」
賀以安幾乎是和霍戰洪同一時期去的南平,只不過一個守的是武器庫,另一個守的是整座城市。
現在霍戰洪身亡也就意味著城郊武器庫的失守,那麼壓在賀以安身上的壓力只會大不會小,
一旦南平失守,遭殃的不僅是一城民眾,還有被它擋在身後的大城市京平中的數十萬來不及撤離的軍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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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遮掩的情緒被戳穿,唐澈澤扯出來的牽強笑容收了回來,沒骨頭似的趴在桌子上,聲音悶悶的。
「我也不想啊,但是某人走之前告訴我要開心。只是說不擔心怎麼可能,而且我感覺最近不太平,總覺得好像有人跟著我。」
一時間想到自己最近似有若無察覺到的被人暗中窺探的感覺,唐澈澤皺了皺眉。
聽到這回事,沈鶴卿也有些擔心,原劇情中並沒有提到唐澈澤出事的時間,所以他只能有意無意的提點小情侶一下。
雖然賀以安確實安排了更多人守著唐澈澤,但是百密一疏,誰也沒辦法保證唐澈澤絕對的安全。
「澈澤,要不你這幾天就在我這裡住下吧。我記得你最近應該沒有演出。」
想到唐澈澤原劇情中的黯然下場,沈鶴卿看了看眼前逗霍嫚玩的他,決定把人留下。
雖然風險很大,但他還是想賭一把,賭他能將唐澈澤從原劇情的軌道上拉下來,
完全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的唐澈澤滿口答應咯下來,反正他閒著也是閒著,在這裡還能有人陪他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