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暢通地來到徐紈素宮中,只見徐紈素側身躺著,臉色煞白,而紅雁跪在床頭,哭得讓人心煩。
「閉嘴!」鄭湘喝道。
徐紈素和紅雁聞言抬頭看去,只見一女子逆著金光立在門口。
徐紈素臉上的驚喜尚未綻開,就被一陣疼痛扭曲了表情。
「鄭妹妹,你來了。」徐紈素的淚珠滾落,不知是疼的,還是喜的。
鄭湘面無表情地走進來,冷冷看了一眼徐紈素,道:「留點力氣別死了。紅雁,這裡有我看著,你去太醫院找太醫穩婆,不管是誰,只要是見過生孩子,就把他們押過來。」
紅雁有了主心骨,立馬抹了眼淚,跑出去找人。
「香蘭,你……你去燒水。」
香蘭也走了,昏暗的屋內只剩下鄭湘與徐紈素。
「很疼嗎?」鄭湘安慰道:「宮裡為你備了太醫和穩婆,他們不是逃了,而是紅雁沒有找到人。」
「不是很疼。」徐紈素的頭髮貼在額頭上,臉上是溫和的笑容:「我知道,謝謝你。」
「我才不需要你的感謝呢!反正閒著,本宮時間多著呢。」鄭湘一聽到感謝,立馬像被蜜蜂蟄到似的,本能地反駁道。
徐紈素掙扎地坐起來,鄭湘扶了她一把。她的目光瞥見那徐紈素窄小的臀部,紅唇抿了抿。
大屁股好生養。這個麻煩精的情況不容樂觀,但她裝作不在意,心不在焉地和徐紈素說起外面的情況。
比如宮女太監就像沒了籠頭的狗,比如仙露宮的濃煙,比如外面的叛軍……
紅雁一定會找到太醫和穩婆的,到時就和大皇子出生時一樣,她坐在外面吃茶等待就好了。
徐紈素蒼白著臉,問:「紅雁會找到穩婆嗎?」
鄭湘篤定道:「當然會,穩婆不在宮中在哪裡?」
「現在怎麼樣?穩婆馬上就來了。」鄭湘仿佛未發現徐紈素將指甲扣進被褥中,鎮定道。
「不疼,」徐紈素的臉因疼痛而扭曲起來,緩過來後道:「穩婆馬上就會來嗎?」
「當然。」鄭湘每隔幾息就要往外看,期待紅雁能儘快趕回來,但始終不見她的背影,甚至連燒水的香蘭也消失了。
「你在這兒等著,天太熱了,我去給你端點水擦身子。」鄭湘起身低頭對徐紈素道。
說著,她裝腔作勢地伸手抹汗珠,結果真摸到了額頭的汗水。
「鄭妹妹,不要走好不好,陪我說說話。」她的目光撞上徐紈素哀求驚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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