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走廊里一如既往地沒有人,她扶著他跌跌撞撞地來到房間門口,他從上衣口袋拿出信封交給她,她打開門,把他往牆上一推,轉身就要走。
他倒了下去,發出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然後不出所料的,梁見飛的臉出現在他眼前。
「項峰!」她搖了搖他的肩膀,他半睜著眼睛,露出微笑。
她又拍了拍他的臉,最後無奈地說:「別躺在這裡,至少回床上去。」
她站起身,關上門,然後來扶他的肩膀,但他知道自己的重量,她憋紅了臉也只讓他移動了幾公分。
他睜開眼睛,搖搖晃晃地撐起自己的身體,她用力扶著他的背脊:「項峰,你能站起來嗎?」
他點頭。
她如釋重負:「我扶你去床上躺著好嗎?」
他仍然點頭。
他並沒有花很多力氣就在她的幫助下站了起來,走到床邊,重重地躺下去。
梁見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拉上窗簾,幫他在床頭開了一盞小燈,又從冰箱拿了一瓶礦泉水放在他枕邊,接著就轉身要走。
「餵……」他拉住她的手腕。
「?」
「你上次不是問我……去年有沒有醉嗎?」
「……」她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答案是……沒有,從頭到尾都沒有。」
「……」她一臉錯愕。他很喜歡看她這副表情。
「另外……」
「?」
「……今年也沒有。」
說完,他稍一用力,梁見飛就倒了下來。她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慘白、沒有血色,他翻身壓住她,左手的手指撫著她的嘴唇:「為什麼不尖叫,你難道不害怕嗎?」
她張了張嘴,這才恍然大悟地開始尖叫。可是尖叫聲立刻就停了,因為他低下頭含住她的嘴唇,還有她那僵硬的舌尖。
她開始掙扎,可是他抓著她的雙手,膝蓋緊緊地抵著她的腿,讓她動彈不得——畢竟,經過去年那一次,他也算是「有經驗」了。
她還在掙扎,身體的每一個關節都在扭動,連脖子也左右搖晃著想要甩開他,可他就是緊咬著她不放,她的掙扎是一種本能,他的堅持也是一種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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