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甚至什麼都沒問呢?!
折騰了甚爾半天,玩家還沒玩夠,故作扭捏的向甚爾問道:「你可不可以再表演一次那個……」
「可惜我不能控制你聲帶。所以你能不能通融一下,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
甚爾已經回答了:「不可以,滾。」
玩家就像沒有聽到一樣繼續說道:「我想聽你喊『砸瓦魯多』!」
「還想看你手指一邊戳太陽穴一邊說『我真是high到極致啦!哈哈哈!!』、『食我壓路機啦!』」
甚爾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但不用細想就能夠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善良主意。
實在是忍無可忍。雖然說星漿體是他的目標,但反正這次的暗殺行動已經接近失敗。比起玩家繼續在這裡折騰自己,甚爾已經開始祈禱起讓她趕緊離開了。
好不容易找到玩具的玩家又怎麼可能這麼簡單離開。
又讓甚爾連續做了三套廣播體操,但看著甚爾活生生把廣播體操打出了軍體拳的氣勢,玩家也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怒氣一般,暫時的沉默是為了更好的思考下一個主意。
「所以你這能力,究竟要持續到什麼時候?」
甚爾被折騰煩了,多少帶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給個痛快吧。你總不會打算讓我在這裡給你表演一天的廣播體操吧?」
玩家坦率地回答了:「當然不會了。這能力要真能維持那麼長時間,我哪會急這一時半會兒,肯定是完成正事兒之後把你留家裡慢慢玩了。」
甚爾:……?
這又是什麼虎狼之詞?聽聽你說的像是人話麼?
玩家說道:「放心,估計很快就會解除限制了。……首先,如果這能力真這麼強大,我早去征服世界了,還擱這兒和你們玩過家家呢?」
說是天真吧,在戰鬥時卻很會給人下套;說是狡猾吧,這會兒又天真的將弱點暴露給了敵對立場之人。
玩家解釋道:「持續不了太久的。主要是當我下線後,能力就會完全解除。即便是之前中招過的人,如果想再次控制也得重新走流程,再碰觸一次才行。」
「但是第二次對面一般都有了戒心,不會再給我機會碰到了。所以這個能力往往也就是初見殺,第二次沒太大用。我就很少用了。」
……也是。這能力要沒點限制,現在估計滿大街都是她的俘虜了。
「還有一個問題。」
見她這般樂於答疑解惑,甚爾順勢提起了方才便覺得有些在意的、源於戰鬥時玩家的細微舉動而升起的不確信:「……你能看見?」
「什麼?」玩家沒能立刻理解這句無頭無尾的詢問。
「我是說,在戰鬥的時候,你能發覺我的方位?」
「對啊。因為我是玩家嘛。」玩家理所當然的答道。
……你這「玩家」的功能是不是有點多?
就連六眼都沒能立刻找到咒力為零的我,你又是怎麼發覺我的方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