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演講內容雖早已被每一位教徒銘記,他們卻仍然虔誠的低著頭,專注於聆聽聖音。
玩家來到盤星教總部的時候,教主還在演講,玩家多聽一句都覺得腦仁兒疼。
她也不客氣,直接走上台來。
教主發覺玩家背後的大翅膀,玩家自身也沒有遮掩敵意的意思。第一時間聯想到了咒靈等奇特生物,教主下意識的後退一步,又不敢在眾教徒面前露怯。
他強作鎮定,一邊暗示保鏢,一邊握著話筒以拖延時間:「你是什麼人?來我們盤星教是為了做什麼?」
玩家就像沒有聽到一般,維持著莫測的笑容,邁著悠然自得的步子向教主走去。
這一步一步靠近的腳步聲就像踩在了教主心尖上。
他在心裡暗罵保鏢們怎麼還不來?見玩家愈發的靠近了他,教主仍然不敢後退,又寄希望於下面教徒們的護衛。
可那群對他虔誠無比的教徒,要麼瑟縮如鵪鶉,要麼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正在發生的危機,呆滯如驢。
居然沒有一個人敢上台擋到教主前面。
教主心中罵得更狠,不僅是消極怠工的保鏢們,還有關鍵時刻配不上一丁點用的教徒。
他只能強作鎮定的對玩家擠出一個笑容,不太有底氣的威脅道:「你的目的是什麼?我們都可以協商。如果你太過衝動,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行動,天元大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也不想得罪我們整個盤星教——不,整個咒術師協會吧。」
玩家才像是剛想起來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雲淡風輕的說道:「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等這邊的保鏢吧?」
教主表情一僵,內心也有了不詳的預感。
玩家對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外面看門的已經全部被我解決了哦☆」
教主的冷汗唰的一下滑了下來。
他還來不及說點什麼,更想不出像樣的威脅話語。
就當著眾多教徒的面,玩家甚至都不用走到教主近前。
沒人看清玩家是使用了什麼術法,就見她抬起腿,隔了一小段距離,可她偏偏踢中了教主,把他一腳從台上踹了下來。
教主一臉懵逼,又萬分驚恐的看著玩家拿過話筒,就仿佛她才是真正的領導人一般對眾說道:「咳咳嗯——大家聽得到嗎?」
「雖然事發突然,但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答對的人才能獲得生存下來的權利。」
或恐懼,或迷茫,或呆滯,或懷疑的目光皆投向了玩家。
這時才有少數教徒出聲:「你是個什麼東西?」
「什麼叫做生存的權利?難不成你還能殺了我們所有人?」
「敢違抗天元大人,我看最先死的是你才對!」
玩家對台下的虛弱的抗議聲不以為意。只是沖那個地方搖了搖手,其中一名口吐芬芳的男人便被看不見的力量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