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兌獎處出來的甚爾此時內心就只有一句話:
噯,真香!
當然,這對甚爾來說,絕對不是已經認同了玩家的意思。
成人的世界之中,只有利用,沒有友誼。
伏黑甚爾把唯一的收入放進錢包,淡定的走到了玩家面前:「你還知道些什麼?比如說下一場的比賽結果什麼的。」
玩家似笑非笑的看向甚爾。
甚爾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剛才只是我對你能力的試探而已。現在已經證明了你所言非虛,我想我們可以正式合作了。」
「好哦。」
與敵對陣營時表現出的難纏相反,這時的玩家卻顯得相當好說話:「不過我還有其他好多待辦事項未處理呢,也沒時間天天往賽馬場跑。要不我直接告訴你結果,你順便幫我買也把票買了吧。」
甚爾向玩家伸出手。不用他催促,玩家明白他意思,直接把自己剛剛賺到的錢交給他:「按我說的買,保證穩賺不賠。這是我的份,下次幫我全投了。」
甚爾掂了掂那一沓錢,正想問「你就不怕我私吞了嗎」,看見玩家表情,卻又把這話咽了回去。
——於她而言,這也是一種「玩樂」罷了。
能賺錢固然好,但她本身對金錢並無太大的執念。所謂金錢,在玩家看來,就僅僅是一串數字罷了。
甚爾並非無法理解她的想法。只是與此同時,另一個疑問又冒了上來:
不僅僅是「預知未來」一般,掌握了所有競馬比賽的結果;
亦包括在初見之時便看破他的身份、同時還道出了他本人都快忘卻的兒子的姓名;
以高高在上的心態「遊玩」於這個世界,明明沒有咒力卻能夠驅使駭人聽聞的能力……
玩家離去之前,甚爾又一次問出了那個問題:
「你究竟是誰?」
而玩家帶著笑,給出了與之前完全相同的回答:
「我是玩家。」
伏黑甚爾在那時想道:
這是她本來的名姓?
怎麼可能會有人叫做「玩家」?
「還是說,你把這個世界當做遊戲,所以才自稱『玩家』?」
甚爾亦如此問了出來。
玩家詫異的向他看去。
便聽甚爾接著說道:「換一種問法好了。」
「我是在問,你的名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