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出售,连夜将设计图和一整套制造流程从一到零进行修改,愣是玩了个文字游戏打着直升机的名头花重金让俄方进行运输,并且放言敢攻击运输机和集装箱船的任何国家个人无条件视为向SunoY企业宣战。
就这样他提供一批又一批隐形战斗机和适配的反干扰弹及核弹给了国内,同时增加中华区在国际上的海军影响力。
这事儿他还经常在南极和俄罗斯的科考队员一起调侃吃瘪的美方。
他的弟弟是坏,妹妹漂亮,另外两个他熟悉的是政元,最近还去了联合国代表出席,在政绩上颇有个人风采。
而最小的那个男孩,Zaker,他从来没有见过,连中文名也不知道,外界对于除薛天纵外的男人更是没有丝毫的了解,美媒曾调侃的说他们薛氏的人以后老死也会戴着墨镜和掩盖紫瞳色的隐形下葬。
他的唇角微扬,重伤的后背倚都不敢倚一下,坐的端端正正驾机。这样控制机身的动作很容易扯到后面的伤口,现在明显感觉热血顺着伤处随着他的拉升加速喷涌而出,一点点从自己的脊椎骨往下流,后背密密麻麻的痛感,他不知道飞溅进来多少碎渣。
只庆幸,穿了黑色的衬衫遮血色。
速度越来越快,攀升海拔越来越高,一旁的机群六架都被追上来的敌方战斗机击落,在爆炸解体后另一辆迅速补上空缺位置进行反击。
隔音太好,他的耳朵此刻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太清,趁着灯光和火光才看了个大概,爆炸过后的飞机光速向下坠落砸入大西洋,就像流星一样洋洋洒洒照亮天际,残肢断臂不会出现,早在爆炸时就高温气化了。
怪不得今晚夜空无星,原来这些飞机都是坠落的星。
后方突然有人撞向他的座椅,碰到他伤处疼得他屌都一颤,下意识的抗住肢体反应控制好了方向杆和前行速度才回头看去,这一眼就天塌了。
安静半晌的薛锦鹤已经瘫软在座位上陷入昏迷,鼻腔和苍白的唇都挂着血,屁股伤口的血顺着他的坐垫往下滴,脸白的和尸体一样。
而随行的四位医护人员里那个女医生胸口插了把手术刀,红唇里还吐着血眼睛都没闭上,就这样手握沾血的绷带死在了角落。
郑一迅速起身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三个枪口,他没时间去考虑他们怎么混进的医疗队,左手腕表上的时间不多,要快点解决麻烦。
三个杀手的枪已经上膛,朝着他露出了势在必得的一抹笑,其中一人自信的收起枪往薛锦鹤脚边一蹲,拿出灌满福尔马林的玻璃罐准备掀开眼皮挖出他的眼睛。
郑一反应更快,长臂弯曲像是挥拳,又迅速弯着腰起跳一秒之间蹬向一把手枪,数颗子弹的弹道改变射入舱顶,但他的肩头也中了另一人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