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越,機甲聯賽還沒結束,你還要回去嗎?」
「嗯,」裴清越點頭,他是請假出來的,所以等會兒就要準備回去。
蘇遇頓了頓,默默將人抱得更緊了,將臉擱在他的肩膀上,悶聲道:「還要多久啊?」
「可能一個星期左右吧。」
還要一個星期啊!又七天都見不了面,七天唉,太長了,太難熬了。
蘇遇皺了皺鼻子,好半天才道:「等你下次回來的時候,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好事還是壞事?」
「當然是好事。」
「現在說不行嗎?」
「不行,現在不能說,等你下次回來我再跟你說。」
「好,我會很快趕回來的。」
房間又陷入了沉默,兩個人安靜無聲的擁抱著,空氣中橙花與杜松子的味道相互交纏,曖昧又熱烈。
蘇遇突然不舒服的晃了晃,「裴清越,你今天帶鑰匙了嗎?」
裴清越搖頭:「沒有?」
「那現在是什麼戳在我的腿上?硬邦邦的,不是你的鑰匙嗎?」蘇遇疑惑的問完,下意識伸手去摸。
裴清越一愣,瞬間臉色爆紅,飛快將人推開,支吾道:「咳……忘了,我帶鑰匙了。那個……我出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我該走了。」
蘇遇愣了愣,「都晚上九點了,還要趕過去嗎?」
「嗯,我只請三個小時的假,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知道了。」
倆人推門出了包廂,都很有默契無視掛了304號的包廂,沒做停留,飛快走出了酒吧。
裴清越把蘇遇送到門口,目送他進去之後,才依依不捨的走了。
第二天。
蘇遇一大早就看到了白硯書,想到昨天的事,忍不住問:「書書,你的終端是不是丟了?」
白硯書點頭:「對啊,奇了怪了,無緣無故就丟了。」
他撅了撅嘴,「我害怕錯過什麼重要的消息,今天一早臨時去買了個新的。」
頓了頓他又問:「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給我發消息了?」
「對啊!我給你發消息了。」蘇遇沒有跟他說蘇沫的事情,這件事情已經過了,蘇沫已經遭到了懲罰。
而且想必後續事情裴清越也會讓人處理,哪怕有些東西沒有充分的證據,但軍方審查犯人還是有手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