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怕黑的!
趕緊生火做飯,要餓死了。
趁著宋驕陽去做飯,蕭景焱趕緊去後院把澡洗了,出了那麼多汗,身上早就臭氣熏天。
一樣洗了衣服,等他把濕衣服晾到火盆邊,宋驕陽已經把面給煮好了。
雖然是清湯鹹菜面,可兩人吃的依舊很香,畢竟他們只在早上的時候吃了點東西。
宋驕陽自己只吃了一小碗,給蕭景焱的是滿噹噹的一大碗,他這一下午也是辛苦了。
夜裡,平躺著的蕭景焱全身酸疼,怎麼都睡不著,這苦力活一下子幹過猛了,這身上能不酸疼嗎?
宋驕陽有點過意不去:「你轉身趴著,我跟你按按。」
柔若無骨的小手,按在滿是紅痕的背脊上。
「嗯~」,蕭景焱舒適地輕謂一聲。
肩膀按完了,宋驕陽的手往下挪了挪,想幫他把腰也按幾下。
小手一接觸到他精壯的腰身。
「好了,好了,別按了,別按了!」
她不解:「怎麼?我的按摩技術很不好嗎?」
只見他快速鑽進了薄毯里,側身背對著她,裸露在外的耳尖紅的能滴血。
他瓮聲:「累了一天了,趕緊睡覺吧。」
只有一個破地鋪,沒辦法,兩個人只能同床共枕,同蓋一條薄毯。
沒一會兒,身邊就傳來了男人輕微的呼嚕聲,看來是真的累壞了。
想他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大明星,現在竟要為了生計出賣自己的苦力,也是相當不容易的。
第二天,天還沒有完全亮透,蕭景焱就起了床,用手握拳敲了敲自己的後腰。
休息了一夜,他的身上還是酸疼不已。
他還得去碼頭,昨天他們走的時候,那個叫陳文的工頭說了,今天會到好幾船貨物。
屬於麵食特有的香氣,已經在整棟房子裡瀰漫開來。
先去了一趟衛生間,然後便到井邊洗臉漱口,撩起上衣下擺胡亂擦下臉,都到這個地步了還講究個屁。
宋驕陽在前院的牆腳,發現了幾個空了的玻璃酒瓶子,她拿起其中一個打開蓋子聞了聞,還有股濃重的酒味,應該是之前景岩喝下扔在這裡的。
瓶子洗洗乾淨,還可以當做水壺用。
早飯是一大碗麵食,她得保證重體力勞動者的碳水攝入。
蕭景焱端著碗一邊吃麵,一邊看著宋驕陽把五個鹹菜貼餅,放進裝過鹹菜的油紙袋裡。
她又指了指灶台上的酒瓶子。
「這裡面裝的是水,你要是渴了可以喝。
取來原本掛在衛生間裡,裝枯葉子的布袋,把鹹菜餅子和酒瓶一起放了進去。
布袋子她早洗乾淨了,不髒。
「喏,這是你的午餐。」
蕭景焱加快了吃麵的動作,然後提著布袋子出了門。
宋驕陽跟著到了院門口,朝他的背影揮了揮手。
「加油好好干,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