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老二也帶著扶了正的小三和私生子,哦不,現在應該說是次子,一起跟著坐在了本屬於陸金珠和景岩的座位上。
景建禮換老婆的事,昨天老爺子已經抽時間告訴了自己的妹妹。
景姑婆看了一眼打扮艷俗的劉玲,面上露出了一絲不屑,再看一眼景建禮身邊坐著的景綾,還算是過的去。
她從昨天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見到大哥的次孫子。
「怎麼不見景岩?」
景老爺子解釋:「阿岩在他母親那邊吃團圓飯。」
景姑婆:「就算是父親離婚了再娶,可景岩到底也是景家的子孫,理應在這裡吃團圓飯才是。再說我這個當姑婆的,昨兒個就已經來了,也不見他過來看望我這個老姑婆。」
景姑婆的丈夫早幾年就去世了,但她依舊是家裡的大家長,是駱家說一不二的存在。
景昇替堂弟說了兩句:「姑婆,這幾天阿岩特別忙,他今天剛從嶺市回來,還沒來得及過來給您請安,等明天他肯定來。」
景老爺子為了面子,和妹妹說二房事的時候,還是沿用了景建禮的說法,所以老太太並不知道其真實情況。
接著,景建武夫妻也為小侄說了幾句話,只有景岩的親生爹一聲不吭。
吃完了年夜飯,景建武又吩咐道:「阿昇啊,帶你表弟和表姐夫出去喝喝茶,我們要和你姑婆、叔他們打幾局麻將。」
景姑婆生了一子兩女,兩個女兒各自嫁了加國當地的富裕家庭,唯一的兒子留在家裡繼承家業。
這唯一的兒子又生了一女一子,大女兒前幾年招了一個上門女婿,由於從小身體不太好的原因,直到今年才好不容易懷上孩子。
回京州太過折騰,為了安全起見就沒有選擇一起來,她的母親為了照顧她,也沒有跟著一起回來,便遣了上門女婿做代表。
而那個小兒子,才不過二十剛出頭,還只是一個在校大學生。
這次回京州省親,景姑婆只帶了大兒子,以及她的大孫婿和小孫子。
駱賀英與景綾年歲差不了幾歲,兩個人也比較談的來,見大表哥要帶他們出去,很自然地搭上了景綾的肩膀。
朝著兩個小的看了一眼,景昇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麼,隨後便帶著他們出了景老爺子的住所。
今天晚上暮色肯定爆滿,蕭景焱有點不放心,吃完了團圓飯就帶著老婆一起趕了過去。
別看夫妻倆在家裡一身土棉襖,可出門在外還是挺人模狗樣的。
一件長至小腿肚的收腰連衣裙,外面裹一件順滑的白色貂皮大衣,一頭復古港風長捲髮披在身後,這是宋驕陽前段時間剛去美髮店燙的。
再看蕭景焱,西裝革履外面披一件長款厚尼大衣,不光腳上的皮鞋蹭亮,連頭頂的毛髮都被他搞成了大背頭。
宋驕陽不太理解,他為什麼要把自己搞成黑老大的樣子。
蕭景焱理了理自己,塗滿摩絲的頭髮,說道:「這可是發哥的經典造型,多有氣勢!」
大年夜不光暮色爆滿,其他的娛樂場所也同樣爆滿,只是都沒有暮色來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