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澡肯定沒法睡覺,盛夏脫下黃馬甲和衛衣去了浴室。
外面的顧承安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得可怕,竟然敢無視他?
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肥了。
盛夏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卑微討好的,這樣自作主張無視的行為讓顧承安心裡非常不爽。
盛夏身上散發著一股酒味,不用說也是喝了不少的酒。
想到他坐在客廳等到現在,水米未進,顧承安就覺得可笑。
他是腦抽了嗎?
顧承安煩躁的起身去了酒櫃旁邊,隨手拿起酒杯打開一瓶酒倒了半杯又返回了沙發上。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能裝到什麼時候。
酒入喉嚨,甜滋滋的,顧承安皺眉喝了小半杯。
這什麼破酒?
他酒櫃裡不應該有這種東西啊?他起身又去了酒櫃,看了一眼剛剛開瓶的酒,表情一下子變得很精彩。
這不是黎盛夏這個女人十萬塊買的那啥嗎?
他竟然主動喝了這瓶酒?
心裡在驚訝著,身體的反應跟著接踵而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可真是不要臉!
他竟然不知不覺的被算計了!
這個陰險歹毒狡詐的東西!
顧承安心裡那個憤怒,只是身體的反應讓他沒有功夫去憤怒。
這藥酒還真不是蓋的,讓他完全沒法抗拒。
既然這是黎盛夏精心設計的,那他就成全她。
顧承安眸色陰沉的直奔臥室,伸手推了一下門。
門推不開,從裡面反鎖了。
他一腳重重的踢在門上:「黎盛夏,開門!」
盛夏洗了一個澡出來剛剛換上睡衣,聽見顧承安踢門嚇一跳。
「顧總……您……您要幹什麼?」
驚恐和害怕讓盛夏連尊稱都用上了,顧承安又是一腳:「我要幹什麼你不是心知肚明嗎?開門,不然我破門而入了!」
這是什麼風向?破門而入幹什麼?
打她嗎?
記憶里沒有看到書里有顧承安家暴的內容啊?
盛夏頂著門:「顧總,有話就在外面說好不好?」
「你開不開?」外面又是幾聲重重的踢門聲。
盛夏不知道顧承安要幹什麼,輕輕的扭開了反鎖的門。
然後門被大力從外面給推開了,顧承安闖了進來。
他臉色通紅,眸子噴火,那眼裡無法抑制的厭惡讓盛夏心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