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男人這邊已經是有了眉目。
若不是他還需要一點時間整理些別的證據,以此乾脆地把那個人「一勞永逸」掉,他早就讓那個人付出代價了。
思及此,葉誠鶴眼中的陰鬱一閃而過,好在馬上,他就能真正抓到那個敢覬覦他珍寶的骯髒老鼠了。
宋圖滿並不知道這件事情暗地裡的發展,他還以為是那個尾隨者躲得好,不然也不會有閒心還來發消息恐嚇騷擾他。
是的,直到此時,青年仍堅持地認為,他手機里收到的這兩回騷擾簡訊,都是同一個人所為。
想到今天那個人比之前更加猖狂地給他發來簡訊,宋圖滿就氣憤極了,他咬著紅潤的下唇,氣咧道:
「鶴哥,這個人肯定是個變態,打人還會ying的死變態。」
男人略顯錯愕地微挑起眉:「打人?」
宋圖滿繼續憤憤道:「是啊,他上回不是發給我,說『讓我等著,遲早要搞我』嗎,這回就更過分了,也說要搞我,跟犯病了一樣,不僅想把我打哭,還想聽我跟他求饒,原來他只有這樣搞人,才會ying哦。」
葉誠鶴的薄唇隨著宋圖滿說的話,逐漸抿緊。
宋圖滿沒有注意到男人此刻的沉默,沉浸在思考中的他,最後還得出一個結論,「鶴哥,你說,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身體上有病?」
葉誠鶴從未料到過,宋圖滿會單純到把那些簡訊內容往另一個方向去理解,他似是被宋圖滿剛剛那些話笑到了,唇角應景地扯起一抹弧度,唯獨眼底的情緒滿是意味不明。
他聲音有些放輕地回應著:「是啊,他有病。」
宋圖滿得到男人附和性的回答,心裡總算是出了口氣。
漂亮的青年,尚且還不諳情事,他不懂得,不論是上回、還是這回的簡訊,作案者所發的「搞到」「搞壞」這些詞,都是別有含義的。
眼下,青年不再糾結那個尾隨變態者的問題,想到今天又是受驚,又是加班回來晚了,就不禁感到有些累。
索性,他讓葉誠鶴如果不急著回去的話,可以先坐在這裡看會兒電視,他需要先洗個澡再出來。
葉誠鶴聞言,卻是「知進退」地道:
「我還是先回去吧,有點工作上的事還沒辦完,你洗完澡早點休息。不用送我,我自己走出去再把門關上就好。」
宋圖滿沒有多想,聽到男人說還要回去處理公務,不由有些愧然,「好,那我不拖著你了,你快回去處理工作吧。」
葉誠鶴輕笑一聲,「你的事不算拖著我,有什麼事,還是要記得來找我,我很樂意幫忙。」
青年心裡觸動,越發覺得葉誠鶴真是世界好鄰居,世界好朋友!
很快,葉誠鶴就從宋圖滿家裡離開了,走之時,還不忘親自把門關上。
門「咔嚓」一聲,緊緊貼著牆框閉合,宋圖滿便也放心地拿上衣服去洗澡。
十幾分鐘後,宋圖滿一身水汽地從浴室里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