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誠鶴對青年說的話,心知肚明,他也不辯解,怕真惹惱了人,便轉移了話題道,「滿滿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宋圖滿心裡還是有點氣哼哼的,但也不好再跟他說這種事,反正以後他注意點就是,不能再讓葉誠鶴亂碰他耳朵了。
他這會兒力氣恢復了些,便自己重新站穩了,爾後推著葉誠鶴,讓他回房,「你先換上睡衣,我再跟你說。」
葉誠鶴挑著一邊眉頭,坦坦蕩蕩地展示著自己的身體資本:「我這樣不能見人嗎?」
結實精壯的胸膛,緊實有力的腹肌,還有每個男人都會在意的那處,都是葉誠鶴能豪橫的資本,可宋圖滿卻對此臊紅了臉。
無他,就是身材太好了,他一跟葉誠鶴對視上,就會忍不住把目光落在對方的身體上,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去說話。
宋圖滿也是男人,他也想自己擁有像葉誠鶴這樣的身材,可他好像哪一樣都沒沾到。
自己的胸膛是白白的,肚子也是白白軟軟的,就連那兒,也遠遠比不過葉誠鶴,所以,他才會沒辦法那麼坦然面對葉誠鶴的身體。既是羨慕,又是自慚形穢。
至於為什麼看了還會臉紅體燥,他也說不清,便選擇性地忽略了掉。
宋圖滿沒辦法把自己上面的想法都一一說出來,便換了個藉口道:「只圍了一條浴巾,容易著涼感冒。」
他怕葉誠鶴還會說些什麼「自己不會那麼容易著涼」的話,便等不及男人回答,又催著道,「你快去換吧,我在沙發上坐著等你。」
說罷,他就立馬跑去座位上坐,看著還站在遠處門邊的男人,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快去。
葉誠鶴眉目桀驁,目光暗沉,最後還是聽話地去換了衣服出來。
只不過,換好的衣服,也只是比那條浴巾好了一點。
宋圖滿看著落座在沙發上的男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葉誠鶴換的,是一件深藍色的睡袍,偏偏他睡袍也不願意好好穿,系帶只是隨意地綁了一下,胸前根本沒擋住,還是能看到那片精壯的胸膛。
特別是男人一坐下,身上的睡袍下擺便往兩邊岔開,下擺的交叉點堪堪在大腿根上的某處停下。
宋圖滿隱隱能看見裡面一點深色的布料,只需對方動作再大點,他就能真正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宋圖滿面上一片赧然,突然覺得葉誠鶴今天好像格外喜歡在他面前展露身體。
明明男人平日裡都是一身西裝革履,嚴謹修身,裡面的襯衫扣子,永遠都會扣上最頂上的一顆,可今天,卻又意外地「豪放」許多。
宋圖滿不由心想:難道他鶴哥每次洗完澡出來都是這樣子的嗎?
「想跟我說什麼?」
男人的聲音拉回了他的心神,宋圖滿連忙收回心裡所想,努力地忽視掉葉誠鶴身上穿得「不大正經」」的睡袍,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