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的欲望讓男人說話的嗓音變得比原來更低沉,更性感了。
幾乎是震得宋圖滿的耳廓都有些泛癢,他舔了舔有些紅腫的唇,「沒、沒剛剛疼了,你不用弄了。」
他說著,被男人單手固定束縛在腰後的雙手掙扎地動了動,葉誠鶴確認他不是想再「挪坐」,這回倒會意地鬆開了他。
而宋圖滿的手甫一得了自由,便去阻住葉誠鶴在他半邊臀肉上輕揉的動作,「真不用弄了,我不疼了。」
他的聲音很小聲,可再小聲,也有著讓人忽略不了的羞怯含在裡面。
宋圖滿柔軟、比男人小了一號的手,就那麼扒著葉誠鶴寬厚修長的手,不想讓他再動。
葉誠鶴便也不動了,可手依然停在他的臀部處,沒有離開,手掌炙熱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褲子,傳遞到他的臀肉上,燙得宋圖滿渾圓的屁股都發麻。
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只要是跟男人接觸了的地方,全都是燙的。
「葉、葉誠鶴。」他有點撒嬌似的懇求著喊他名字。
葉誠鶴卻突然低下了頭,把臉都埋在他頸窩,那隻手狠命壓著他的臀,聲音啞得愈發低沉,卻稱得上是可憐地道:「遲早都要接觸的,現在先適應一下不好嗎……」
聽了這話,宋圖滿莫名有些不自在,抬手安撫了一下耳垂,摸到的全是熱意,他極力讓自己不磕磕巴巴地回道:「但、但是現在我們,我們……」
葉誠鶴用牙齒磨著他的頸肉,呼吸濃重,語氣有點含糊:「我們什麼?」
宋圖滿脖頸被男人的唇齒吸/吮著,下巴也被對方的頭髮磨得發癢,似乎因為他遲遲沒作答,葉誠鶴忽然一口咬住了他小巧的喉結,隨後又像是怕咬疼了他,改為輕輕地舔弄著。
宋圖滿從對方這樣的舉動中,察覺到了自己是正在被催促著回答,可喉結的癢意令他難耐,說出口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我們還、在一起,不久。」
他仍然是覺得這樣太快了,他一時半會兒還沒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葉誠鶴停止了對青年喉頸處的折磨。
他從宋圖滿的脖子間退出來,抬起頭時,因為身形的優越身高,哪怕是宋圖滿坐在了他腿上,他也仍比青年高出一個頭的高度,當視線不做半點遮掩地望下來時,頗有些睥睨的味道,「不久?不,很久了。」
他等得很久了,在還沒真正在一起時就等很久了。
「還要等多久才可以?」葉誠鶴直白地問,同時把宋圖滿往自己腿上拉過來,讓青年坐得離他更近,幾乎是兩人的身下都貼在了一起。
宋圖滿從來沒見過葉誠鶴這樣,有點被嚇著,這其中的「嚇」,有大半是因為被男人身下之物的強硬所嚇。
對方似乎要橫衝直撞地頂撞過來了。
宋圖滿嚇得語氣都結巴了起來,「很、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