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文瑾拿起來酒杯，輕抿了一口。
跟他想像的味道有些不同，聞著很香，口味微甜。
程文瑾舔了舔唇，似乎是在回味。
確實很容易讓人上癮......
「感覺怎麼樣？」
在程文瑾剛剛品嘗完一口後，沈硯卿酒杯中的酒已經見底了，沈硯卿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沈硯卿剛剛喝完那杯酒，唇上的還沾了一些酒，此刻眼尾微微挑起，程文瑾一時有些看呆了。
「很好喝。」程文瑾微微垂眸，將自己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喝就多喝些。」沈硯卿見程文瑾杯中的酒見底，又給他倒了一杯。
「嗯......」
「文瑾，你今年多少歲了？」
「今年......應該已經二十九了。」
「都二十九了......原來時間過得這麼快。」沈硯卿笑了笑，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才有這麼高，沒想到現在都這麼大了，也就是一轉眼的事情。」
「時間確實過得很快。」
他們聊了很多，從程文瑾進宗門一直到現在，甚至還有程文瑾來總門前的事情。
————
「你喝醉了嗎？」沈硯卿抬眸，看著程文瑾。
他的臉頰微微泛紅，眼睛看起來有些許迷離。
沈硯卿晃了晃腦袋，想借著夜晚的涼風讓酒氣消散一些。
程文瑾不知道喝醉是什麼感覺，但他確實感覺自己的沒喝酒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可能......是有些喝醉了。」程文瑾輕聲開口。
「騙人，你怎麼可能喝醉呢？」沈硯卿舉起自己的酒杯，沒有喝下去，只是斂眸看著它，看起來像是在思考，「老是騙人可不好......」
888：【宿主，你好像......喝醉了。】
可能是出於本能的不服氣，沈硯卿反駁系統，【我沒喝醉。】
888：【可是......】
沈硯卿：【說了沒醉。】
888：【......好吧。】
沈硯卿讓888在他每次喝醉之前提醒他一下，但每次顯然只是走個流程。
「那我就是沒有。」程文瑾似乎發現沈硯卿有些不對勁，「師兄，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沈硯卿從石凳上站起來，腳有些虛浮，「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師兄你......」
沈硯卿掀起眼皮，有些不解，「什麼？」
程文瑾：「......沒什麼，那師兄再見。」
「嗯。」沈硯卿召喚出自己的劍，準備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