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千日防人的道理。」余麟嘟囔,有些不開心。
隨即又屈肘,秀著自己的肱二頭肌:「一個打兩個,不成問題。」
余母:「……」
她四下張望,準備去拿雞毛撣子抽這不省心的孩子一頓。
余父拍板:「這件事就聽你媽的。」
「你們近期出門小心一點,儘量不要離開保鏢視線,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
「我倒不怕他來,若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的,就這麼點智慧,也掀不起太大的風浪。」
余父又把玩著一根未點燃的煙,在余母的瞪視下又訕訕地收起來,繼續說:「但他剛出獄不久,能這麼快查清楚小溫被誰家收養、小溫的手機號碼,還敢明目張胆地打電話過來威脅要錢,背後肯定有同夥。」
「圖的什麼,暫時不清楚。」
「但無論圖什麼,都沒有你們的生命安全重要。」
「何必和這些人逞些無畏的威風呢?小麟,你還需要再磨鍊一下。」
余麟若有所思地點頭,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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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主臥前,余父又說:「如果他再打電話過來,處理不了的就問問兩個哥哥和我們,千萬別莽著獨自一人去找他。」
「那個人,估計也不會在乎什麼血濃於水、父子親情。」
餘溫認真點頭:「我會的爸!」
出了主臥,余麟一把攬住小溫,觀察他的情緒和面色,道:「今晚要不我跟你一起睡?」
「說什麼呢!」余麒在身後涼颼颼開口,「都多大的人了。」
余麟本來沒多想的,但這會兒一聽,也覺得有些不合時宜。
只好惡狠狠地瞪了眼余麒。
餘溫笑著開口:「二哥,沒事的。」
「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強的!」
他只是……有些許自卑和難堪。
為自己有那樣的出身自卑,為親生父親所做的事情難堪。
但好在他的家人們,足夠寬慰人心。
讓他不至於焦灼難安、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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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余父還真的讓莊園裡的幾個保鏢跟著三兄弟上下班。
公司非常安全,進出都需要工作證明。
但上下班途中余父余母卻著實有些不放心,小麒倒還好,司機是退伍軍人出身,再陪同個保鏢,出不了大岔子。
但小溫和小麟,就有些擔憂了:
小溫更容易被找上門;小麟又特別愛玩,很多玩樂場所都要試試,很容易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