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四個人,一人一個方位。
在棋牌室打起了麻將。
一個3歲開始搓麻將,會算牌的江城雀神。
一個智力高超,3分鐘掌握麻將精髓的24歲年輕博士後。
兩人誰也不讓誰,猜到了對方要的牌,但是寧願放手裡生灰,也絕對不打給對方。
一個勁被餵牌,時不時自摸、胡牌的余麟嘿嘿笑個不停:「胡了胡了!給錢給錢!」
彭許周眼神渙散,將手裡的牌推倒,惡狠狠:「麟子?!」
叫他出來說有好事,結果就是掏空他的口袋?
余麟雙手合十求饒:「下把你一定贏!」
然後下把真的彭許周自摸贏三家。
彭許周:「……」
特麼更氣了呢。
跟這兩個人聰明人打牌真是不舒服。
打牌嘛,難道不是哪張不順眼打哪張,怎麼到他們手裡,就跟孫子兵法似的。
最後,為了逃避被兩人送的待遇,余麟又苦巴巴地攬著老許,說跟他回家。
平白無故受了不少冷眼的老許:「……」
唉不是,這,這關我……嘖,好像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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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了老許家,余麟才坐下,就見這人拿著個雞毛撣子揮舞著威脅他。
「你怎麼跟我媽似的,喜歡用雞毛撣子。」余麟舉手投降,「這事吧,我還真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彭許周坐地毯上:「說吧。」
余麟小聲說:「我懷疑……阿曉想gay了我。」
「什麼??」彭許周倒吸一口涼氣。
余麟接著又說:「還有老傅……我懷疑他也想gay了我。」
不然說不清楚老傅這些天的表現。
而且老傅也跟他提過——他喜歡男人。
唉,他就知道。
他也挺喜歡自己的。
「什麼???」彭許周倒吸兩口涼氣。
然後成功岔氣。
他拍著胸膛劇烈咳嗽好一會兒,才淚眼朦朧地望向對面的兄弟:
……本就俊秀的五官在七彩發色的襯托下,更顯得白淨明媚。此刻他歪著頭輕輕嘆氣,紅潤的唇一張一合……淦!
確實好吸引人。
余麟:「年紀輕輕的,怎麼承受能力這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