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秦越沒聽懂又給自己潑紅酒,秦靖初把話說的更清楚了些。
對,那就是裴梟的老婆,但同時也可能是他們的妹妹,事情就這麼簡單!
秦靖初的呼吸,直接就提到了嗓子眼上。
「妹妹?你確定?」
「現在還不確定,但她後頸上的疤,和母親當年說的位置一樣。」
秦越捏著杯子的力道,再次重了重。
母親……!
這些年他的禁忌,任何人也不准在他面前提起來,尤其是秦家人。
好似從秦家人嘴裡提起她的名字,那都是她的恥辱!
而她當年臨走前的話,他卻記在了記憶的最深處,這些年也在努力找那個孩子。
一個小時後!
也就是晚上的十點,裴梟這邊剛看著月嫂給孩子換完尿不濕出來,就接到了秦越的電話。
電話里,秦越對他說道:「靖初說,今晚務必要見你老婆。」
「什麼?」
裴梟呼吸一沉!
臉色直接就黑了下來。
秦越繼續說道:「今晚能見吧?不能見的話,他大概沒辦法睡覺了。」
要不是和秦越這麼多年的交情,裴梟肯定會對著電話破口大罵。
此刻他努力克制著情緒。
但開口的時候,語氣還是有些不穩:「不是,他胡鬧,你也跟他胡鬧?」
要不是看在秦越的面子上,秦靖初今天可能會被打殘!
在他們幾個兄弟中,秦越算是最穩重的,現在這什麼情況?
難道還被秦靖初給帶偏了?
秦越:「阿梟,這件事對我也很重要,我現在馬上去找你。」
「和秦靖初一起?」裴梟不悅道。
什麼還對他很重要了?他弟弟這作風不好好管!
秦越:「嗯。」
裴梟下意識就不想見。
但秦越已經掛了電話。
秦越都出面了,裴梟直覺今天的事情可能有什麼隱情,但這秦靖初什麼也沒說不是?
秦越果然還把秦靖初帶來了。
一見到他,秦靖初就問:「她在哪兒?」
裴梟聞言,想直接給這小子一拳頭。
見裴梟不悅,秦越上前,「我們先去書房談。」
裴梟心裡壓著火,狠狠的瞪了秦靖初一眼,然後帶著一起去了書房。
人走了!
佩娜手裡端著給顧吟的晚點,問羅管家:「秦二少怎麼又來了?」
這人沒事吧?
羅管家:「應該是有什麼事,趕緊給太太送去吧。」
佩娜點頭,趕緊端著托盤上去。
白天的時候顧吟還多大感覺,她這給孩子餵了兩次之後,就感覺很餓。
醫生說很多都是三天後來,她這第一天就有了,很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