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他耳邊,溫聲說:「沒有...很舒服。」
她順勢吻了一下他的耳廓。
看到他的耳廓漫上了紅,叢嘉像是重新拿到了掌控權,心裡的那些羞怯瞬間被拋去,她像忍不住想逗一逗他,便又說:「你好厲害啊。」
「又...久,又會。」
「嘉嘉。」他聲音很啞,少有地、強硬地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他的指腹貼在叢嘉的臉頰上,很癢,摩擦間有些酥麻。
叢嘉睜圓了眼「唔」了一聲,他就放開了手。
叢嘉彎了彎眼睛,將他的大手握住,一會兒捏捏他的手背,一會兒玩他的手指。
「林沉。」她說:「你小時候練小提琴嗎?手上這麼多繭。」
「練過...幾年。」林沉平直地回答。
叢嘉便又笑了:「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都忘光了。」他說:「沒什麼好說的。」
「好吧。」叢嘉說:「我還想著聽聽你拉的曲子呢。」
林沉終於坐給他壓力。」
「好吧。」周回雪像是很感興趣這件事,說:「你之前不是糾結恢復記憶以後怎麼辦這件事嗎?想通了嗎?」
叢嘉思索了一下,說:「反正我挺喜歡現在的他的,喜歡就在一起咯,等他恢復記憶了再說。」
「可是...他不是之前對你很冷淡嗎?」周回雪語氣有些忐忑,但她和叢嘉無話不說,也不怕她聽了這些話不開心,所以又說:「那等他恢復了記憶,要是變回以前的樣子,不喜歡你了,怎麼辦?」
分明是挺嚴肅的問題,叢嘉稍稍怔楞了一瞬,反而笑了。
她說:「嗯...我還真沒從這方面想也,我之前是想,他恢復記憶,變成以前的樣子,我不喜歡了怎麼辦?」
她好像從來都是那樣坦低地「嗯」了聲,又說:「那不急,我們慢慢來。」
叢嘉感到有些矛盾,她一方面希望林沉可以健康而完整,另一方面又不想林沉有什麼改變。
她很快地反省自己有些自私的行為,從林沉的懷抱中退出來,看著他的眼睛,說:「林沉,嗯...想到了什麼記得和我說一說。」
「好。」林沉順從地回答。
他摸了摸叢嘉的頭髮,說:「你去那邊坐著,我給你裝湯。」
「好。」叢嘉坐在餐椅上看他:「你怎麼知道我點頭,才離開了包間。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合作方為人豪爽大方,喝了幾杯酒便誇下海口,說下個月南城還有一次讀書節,一定要邀請叢嘉來參加。
醉酒之後的話,叢嘉沒當回事,應和地點點頭。
他們走出國營飯店時,已經很晚了,一路上,叢嘉發現林沉的臉色很差,伸手觸他的額頭,問:「你是不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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