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林沉,低頭觀察那道傷痕。
他的脖頸處有長長的口子,不深,卻很明顯。
「瘋子。」叢嘉的心中泛起疼,她很想找出一些惡毒的詞彙來罵人,但她實在不擅長,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神經病。」
但林沉的身體卻因為這句話僵硬了,他手指動了動,似乎是想去握叢嘉的手,但又忍住了。
「我要聯繫律師,我要告她,對了,就叫書文就好。」她抱住林沉,將頭埋在林沉沒有受傷的那一側,小聲地說:「我討厭她。」
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身體卻依舊僵硬著。
過了一會兒,他說:「我沒事。」
「小傷而已。」
「但我心疼。」叢嘉說:「回去我幫你塗藥吧。」
他的手漸漸移到叢嘉的腰上,含著試探和小心翼翼,似乎感覺自己的力道會傷害到叢嘉,到最後,也只是輕輕地攏著她的腰,說:「好。」
回到家,叢嘉找出藥膏,敲響了林沉的門。
叢嘉猜測林沉一直在等她,因為他開門的速度過於快了。
她讓林沉坐下,用棉簽沾上藥膏。
林沉像是失去了痛覺,一動不動地,就連輕微的瑟縮都沒有。
叢嘉更加心疼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想到林沉每次和她親近都很開心,於是便跨坐到他身上,將唇貼上去。
叢嘉吮舔著他體起初很僵硬,但很快,或許是叢嘉的懷抱過於溫暖,他彎下腰,很緊很緊地抱住叢嘉。
「嘉嘉。」他不再說話了,好像這兩個字就足以闡述他的思念。
冬夜的走廊里,他們安靜地交換著體溫。
過了一會兒,叢嘉說:「好啦好啦。」
「再抱下去我就睡著了。」
他放開她,問:「要吃點什麼嗎?我去做。」
「嗯...我還真的有一點餓了,有什麼快的嗎?做一點簡單的就好。」叢嘉說。
林沉說:「下午剛送來了龍蝦,龍蝦意面?可以嗎?」
「龍蝦意面好像很麻煩吧。」叢嘉說。
「不會。」他走回書房,將電腦關機,補充道:「其實不麻煩。」
林沉的廚藝嫻熟,龍蝦意面也是他經常做的,叢嘉很喜歡的一道餐品。
飛機餐不好吃,叢嘉一點沒動,所以的唇,又伸出舌頭細細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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