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酥酥麻麻的餘韻挑逗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夏鳶跟自己較上真了,似乎不去浴室找秦默淮,她就會贏得什麼寶物。
一身涼意的秦默淮走出浴室,暖了暖身體後,才湊過去膩歪夏鳶。
很大隻的男人,撒嬌起來很要命,蹭得她一直往床頭躥。
「老婆,給我吹頭髮。」
夏鳶握著吹風機,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短髮吹乾,看到了紋在他耳朵後面的藍色梵文。
也是後來夏鳶才知道,秦默淮是一個思想有多麼傳統的大家長,講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話,卻跟她戀愛沒幾天就去紋了『唯愛鳶鳶』。
如果是藍發時期,乖戾如瘋狗的秦默淮,夏鳶必定不會心軟。
但現在是黑髮秦默淮,服務意識超強超細膩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她不僅心軟,腿也軟…
『你想要嗎』四個字已經涌到嘴邊,夏鳶急急忙忙吞了回去,臊的不行。
她沒阻止秦默淮醬醬釀釀,是他自己半路剎車,可能是他今天身體不便吧。
秦默淮枕著夏鳶的雙腿,閉目養神。
在酒店孤枕難眠的夜晚,腦子裡全是回來了怎麼料理她,真的回來了卻捨不得碰她。
「寶寶,過兩天我帶你去騎馬。」
夏鳶恍然大悟,怪不得秦默淮不碰她,騎馬是一件很累人的事,需要養足精神,特別是她這弱不禁風的身子骨。
秦默淮低啞的聲音繼續,「我買了三匹很溫順的馬,算著你的生日,每年都買一匹,幻想著你收到禮物時高興的笑臉。」
「你不是恨了我三年嗎?」她問。
秦默淮眼底噙著想要收拾她的狠勁兒,攥著她下頜狠狠啃了一口,「什麼鬼話你都信,智商都被榛寶攝取了嗎?」
夏鳶不喜歡智商這個話題,因為家裡智商排名她墊底……
「是啊,我生榛寶的時候,智商都被榛寶攝取了,你要怎樣?」
秦默淮嘆了口氣,「只能子債父償了。」
站在門外的榛寶打了一個噴嚏,他掏出紙巾擦了擦鼻子,牽著王爺爺的手慢吞吞下樓。
小小的紳士馬甲外,穿著一件黑色羽絨夾克,小奶膘被熱氣捂成粉色,糯嘰嘰的。
「王爺爺,為什么爸爸回來了,媽媽就不能送我上學?」
噢喲,這可不是乖孩子問的問題!
王管家立馬捧著一頂綠色的青蛙針織帽,轉移榛寶的注意力,「瞧,先生出差給榛寶買的禮物,要戴上試試嗎?」
等等,先生為什麼給榛寶買了一頂綠帽子?
親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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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鳶自從上班後,社會活動豐富許多,周茂兒和楊櫻經常聚在一起看秀,看到適合夏鳶的衣服會拍照發給她,讓秦默淮給她買買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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