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白抱著她走了一段路,隨後遞給秦朝琅。
「我還有一個物理課題,幾篇論文沒看完,但出國前能再聚一次。」
秦朝琅抱著妹妹,目送他離開。
「唉,未來大科學家的時間真是寶貴,豬豬,你說他這樣活得是不是很累?」
「嶼白哥哥很好,夏鳶嬸嬸很好,默淮叔叔也很好!」
「……豬豬,你的輩分全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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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鳶只能活到五十歲,就像五十道鐘聲,每過一年敲響一聲,如今已經敲了三十三聲。
秦默淮腦子裡那根弦越來越緊繃,他說服自己接受,麻痹自己夏鳶能夠長命百歲。
但車庫的賽車,有被使用的痕跡。
夏鳶發現秦默淮不要命的賽車時,開著她的邁巴赫去追秦默淮,把他嚇出一身冷汗,答應她不再碰賽車。
秦默淮想過利用時光機,回到過去改變這一切,但這條路,早在十年前被秦京夜走死了。
於是他開始頻繁去青山寺燒香,找住持談心。
住持無數次泄露天機,告訴秦默淮一切都有轉機,每次安撫好秦默淮,不妨礙他下次還來。
如果不是他每次七八位數的捐香油錢、做慈善,住持早就雲遊四海去了。
夏鳶覺得燒香拜佛比起賽車,毫無危險性,也就隨他了。
聖海莊園。
夏鳶仰躺在沙發上,雙眼蒙著手指寬熏了藥的藍色綢帶,她最近眼睛不舒服,西醫看不出問題,找了中醫解決病症。
歲月偏愛她,沒有留下太多痕跡。纖穠合度的腰身像花枝,枝頭的玫瑰花瓣零星落了幾片,破碎的妖冶的美麗不減半分。
秦默淮單膝跪在邊上,握著她的手背親了一口,隱隱有些泛紅的眼眶心疼不已,「這也是你回來的代價嗎?」
「不是!」夏鳶非常堅定的否認。
就算是,她也不能說,不能再增加秦默淮的心理負擔了。
沉默了片刻,夏鳶清脆溫軟的聲音商量道:「阿淮,我知道你為什麼支持榛寶學物理,不要為了我耽誤他一生好嗎?」
矜貴穩重的男人深呼吸,聲音像是悶在了嗓子裡,野獸般嗚咽,「我沒有誘導他學物理,是他自己願意。」
「媽媽,我是自願的。」
秦嶼白走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科技感十足的手鐲給夏鳶戴上。
有點涼,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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