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認真地做著今天的題目。
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後,小姑娘把習題冊推到薛優面前,說:「老師,請你檢查。」
映入薛優眼帘的,卻是一行習題冊邊上的鉛筆小字:
「你可以取任意一塊成熟的繭,放在枕頭下面,等待入夢。」
薛優勾唇,摸了摸嬌嬌的腦袋,「嬌嬌,你做得很棒。」
「就是,記得要把解題草稿擦乾淨啊。」
嬌嬌於是用橡皮把提示擦掉,不留下任何痕跡。
嬌嬌看著薛優,認真道:「老師,我相信你一定能幫助我考上最好的大學。」
薛優注意到,嬌嬌強調的,是最好的大學,而非通過高考。
看來這其中的區別,她還需要好好琢磨。
薛優走出書房,視線正中央的,果然還是懸掛在天花板上的繭。
嬌嬌的提示,是一塊「成熟」的繭,那就代表不是她們臉上這些令人發癢的薄膜,而是這些掛著的巨繭。
雖然在三樓走廊上看,她離繭相對近了很多,但也不到觸手可及的程度。
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拿到一塊成熟的繭呢?
「老師,你在看什麼?」
女主人語氣有些不善。
她總覺得她們背著她,在桌子底下做了些什麼不好的事情——可以幫助嬌嬌脫離她控制的事情。
薛優轉頭,看著女主人,拖長了語調:「關於嬌嬌的數學成績……」
上過一次當的女主人狐疑道:「你不會又想說,其實她表現很好吧?」
薛優露出一個誇張的表情:「啊呀,女士,你真是跟嬌嬌一樣,冰雪聰明啊!」
女主人:「……」
如果不是受限於規則,女主人可真想把薛優也掛天花板上去。
在女主人的白眼中,薛優繼續以蝸牛的速度,慢吞吞地在長廊上移動著。
薛優自上而下俯瞰著大廳中呆滯的三個詭異老師,若有所思。
數學課結束就是六點,晚飯時間到。
薛優面前,依舊是一盆喜聞樂見的涼拌折耳根。
薛優晚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不願意讓自己的污染再加深了。
她一隻手捏住鼻子,一隻手拿筷子,像個無情的研磨機器,把魚腥草拌飯塞進嘴裡,然後咀嚼二十下。
沈尋也正在大戰薄荷葉,見薛優如此,不由側目:「你這女人,可真狠啊!」
薛優正好吞下一口魚腥草,聽完沈尋的感嘆,就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乾嘔:「y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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