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擰了自己一把,指甲把皮膚掐出了血,這才沒有當場暴起。
於是,老村長的視線掃下來,就只掃到一張茫然的臉,像是只單純無害的小白兔,可憐而溫馴。
老村長露出一個滿意的神情,又在薛優的小腹上摸了一把,這才往其他人走去了。
薛優噁心不已,心中發誓一定要找機會殺了這個老登,不然以後她薛字倒過來寫!
出乎意料的是,老村長揩完女孩子們的油,就又盪到了男闖關者的面前。
照舊是表面正經,實則色眯眯地動手動腳。
嘴上還說:「嗯,這一邊的神女雖然比起剛才那邊的黑了點、壯了點,但身強體壯才好生養,才好下地幹活不是?」
男闖關者們在現實世界哪裡受過這樣的性騷擾,一個個臉都綠了,卻只能忍氣吞聲!
老村長路過一個黑皮體育生的時候,還在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齜著一口黃牙調笑道:「這個屁股大,帶勁兒,我喜歡!」
薛優離他不算近,都清楚地看見這體育生手臂上的青筋全爆出來了,想必是忍得很辛苦。
老村長完全是「一視同仁」,以評判女性的標準在評判男闖關者們。
薛優漸漸察覺出了什麼,心裡升起一絲淡淡的嘲諷和快意。
只能說,副本有時候比她們的社會還公平公正些呢。
當老村長鹹豬手快要摸到自己褲襠的時候,一個男闖關者終於沒有忍住,一拳打到老村長臉上。
他怒吼道:「滾你媽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人!是男人!!」
吼完這一嗓子,他覺得自己真是倍兒勇,渾身上下都舒暢了!
老村長被打得一口黃牙都歪了,氣急敗壞地看向鵲枝一家:
「這就是你們進的好貨?裡面甚至混進了一個男人!」
「你們竟然把偽裝過的男人偷偷混進我們村子裡,你們這是存的什麼居心!」
鵲枝被村長噴了滿頭臭唾沫星子,卻不敢去擦,舔著臉哄道:「誤會,都是誤會!」
「老村長,您也知道,我都是從黑貓那兒進貨的。」
「黑貓的貨源不穩定,偶爾混進了一兩個男人,也是正常情況,絕不是我們故意瞞騙您吶!」
在鵲枝為自己辯護的期間,她的三個好大兒早就把這個莽撞的男闖關者給牢牢控制住。
剛剛還一臉拽樣的男人,落在比自己更強壯的男性手裡,表情立刻無措得像只小雞仔。
老村長也不是真要和鵲枝撕破臉,畢竟這樣荒僻的深山,除了鵲枝,他們就沒有其他渠道搞到新貨了。
鵲枝既然遞了台階,他自然是要下的。
於是也緩和了臉色,說:「老妹子,這些情況我當然也清楚,可我也總不能白白挨了這一拳吧?」
「這是自然,就算您不說,我們肯定也要給老村長您出氣的。」
男闖關者心中立刻升起不好的預感!
鵲枝諂媚道:「我三個兒子,您是認識的,除了一身蠻力,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