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斯特倒是好脾氣,「沒事兒,一個問答遊戲能花多少時間。小尤,你過來,叔叔陪你玩兒。」
羅哥哼了一聲,「你就是慣著她們。」
薛優小心地坐在一旁,「叔叔,你叫什麼?」
「你這丫頭……」
毛斯特笑道:「我叫毛斯特。」
「那我爸爸叫什麼?」
「羅哥。」
「我媽媽呢?」
「柔姐。」
「弟弟妹妹呢?」
「咖啡和元元。」
淨是這種問題,毛斯特也有些無聊了,「小尤,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廣告時間即將結束,薛優擠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叔叔,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好,你說吧。」
「你懷裡的是什麼?」
毛斯特一直掛著的淺笑慢慢消失。
薛優絲毫不怵,一錯不錯地盯著他的臉。
從毛斯特進門起,薛優其實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夾克衫下的異常。
雖然他掩飾得很好,但坐在他旁邊的薛優,並沒有錯過那夾克衫之下的異動,好像裡面藏著什麼生物一樣。
污染到底是什麼,薛優暫時還沒想起來。
但薛優還是敏銳地將一家六口分成了兩批。
一批,是大人,污染程度很高,也就是更加沉浸在自己的角色當的人,對環境的異樣察覺程度更低;
一批,就是她們小孩,污染程度相對低一些,對現狀的懷疑也更深些。
從外表來看,小孩子都比較正常。
而三個大人中的兩個,一個背後長了個人,一個滿身刀傷斷了條手,看著都挺癲的。
沒有道理只有作為叔叔的毛斯特還是個人型。
毛斯特的氣質是很爽朗的,而當這樣一個爽朗的人沉下臉來的時候,就顯得更加可怕。
「小尤,你該回自己的房間了。」
廣告時間結束,羅哥也轉過頭來,面色不善。
雖然沒有看到毛斯特的懷裡到底是什麼,但這個反應也無疑是一種側面證據。
薛優見好就收,一溜煙跑回了二樓臥室。
也不知道她們的身份到底被設置成了幾歲,總之,三個小孩兒共享了一間還算大的臥室,三張單人床之間僅有兩條單薄的帘子做隔斷。
見薛優進來,元元似乎鬆了口氣。
薛優走過去,看見元元攤開在書桌上的畫冊。
白紙上,熟練的黑色水筆勾勒出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貓,兩隻眼睛幽幽地盯著薛優。
看到這隻黑貓的時候,「副本」和「還願」這兩個關鍵詞就立刻蹦躂進薛優的腦海。
薛優甩了甩頭,問:「這是你畫的?」
元元捏著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