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愁容的臉上溢滿了感激,輕語:
「如姐姐,多謝你。要不是你幫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
如姨娘幽深的眼睛看向遠處山上的皚皚白雪。
她一語雙關道:
「我們都是有孩子的人。為人母親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香菱深以為然,將安兒緊緊抱在懷裡。
「如姐姐說得對,我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孩子。」
「嗯。為了孩子所做的事情都值得被原諒。」如姨娘笑了笑,顛了顛自己背上的孩子。「我家文姐兒都不愛走路。」
香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也沒有細想。
一門心思放在安兒身上。
她用一塊粗布將安兒抱在懷裡,嘴唇靠近安兒的額頭。
小傢伙的溫度似乎降下去了,香菱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
「安兒怎麼樣了?」
面對如姨娘的關心,香菱很感激。
在彭府里。
只有如姨娘不爭不搶對所有人都好。不放心其他人煎藥,可沒人不放心如姨娘煎藥。
「好多了,沒有前面那麼燙。」香菱摸了摸懷裡的窩頭,心道還好在土地廟裡替沈家做事換來了窩頭。
「再吃幾服藥想必沒事了。為了安兒,你可是把貼身唯一的銀鐲子交了出來換藥。老天必然會被你感動。」
香菱沒說話,信物很重要。
孩子是她的命根子,也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沈雲玥裹緊了身上的襖子。
手上也戴上了皮手套,還把紋娘送的帽子戴在頭上。在帽子上別了一朵白色的絹花,流放路上一切不會那麼講究。
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寄託哀思。
「雲玥。艾草粉荷包還有嗎?」傅玄珩突然開口問道。
「有。怎麼了?」
「給我兩個。」傅玄珩坐在輪椅上,腿上蓋上了厚實的褥子。
沈雲玥伸手往袖子裡面掏,實則從空間裡拿了兩個艾草荷包放在傅玄珩手裡。
她也沒問他要這個幹嘛。
瞧著人群里咳嗽的人很多。
有人互相攙扶著走路。
解差們臉色都不好看。
尤其是彭疤臉,一張臉黑得能滴墨汁。手裡的鞭子隨時落在附近人身上,搞得大家能離他遠一點絕不靠近。
他陰沉沉的眼尾瞥向沈雲玥。
又落在了傅玄珩身上,昨晚的事情兩人有感應?至於沈家其他人,彭疤臉沒把那些人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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