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馬幾乎都是被這匹抓狂的馬給傷到了。傅玄珩細細查看,似乎在針尖上有股淡淡的藥味。
這是那股味道不明顯。
加上馬血味道,基本可以掩蓋這股味道。
他臉色沉了沉,彭疤臉走過來冷聲道:
「有什麼新的發現?」
「我聞不出來是什麼味道。晚點回去問問雲玥,藥王谷的神醫說她頗有天賦。送了她一本關於醫藥方面的書籍。」
傅玄珩擔心沈雲玥遲早會露出醫術,不如現在彭疤臉這裡露一點。
剛拿到這本醫書,算得上是個沒人看上的藥童。
彭疤臉微不可查地蹙眉。再有天賦還能剛拿到醫書就會聞味識別?
看來,傅玄珩還真是過於沉迷在兒女私情中。
對沈丫頭未免太過相信了。
傅玄珩沒有用上那些藥,只幫著他們檢查了馬匹。何家的那匹馬是沒救了,只能回去牽馬過來重新套韁繩。
這麼一來,何家和陸家各損失了一匹馬。
盧家的馬被傅玄珩用金瘡藥包紮了,他又囑咐盧老爺子。
「盧爺爺,等會到了山腳下。用我們家的精細草料餵養兩天。」
盧老爺子本來想說自家也有精細草料,轉念一想傅玄珩不會說廢話。忙應聲答應了下來。
「多謝了。沈姑娘愛憐我一個粗老頭子,可當不得傅公子一聲盧爺爺。」盧老爺子很有分寸感,即使傅玄珩被貶為庶民,在他眼裡身份地位也比他們高。
傅玄珩深邃如夜空的眼眸流動著冷芒。
「沒什麼當不得,你我都是一樣的人。」傅玄珩說罷朝山腳下走去。
經過猴子旁邊詢問:
「這明瓦燈籠要不要留給你們?」
猴子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打了一個寒顫。
瞧著黑霧天空看不見一絲光亮,唯有雨水砸在地上的聲音。縮了縮脖子道:「我跟你一塊回去。大家也都開始往回趕了。」
「好。」
傅玄珩將兩枚銀針用布包起來,放在了袖籠里。
一手撐著雨傘和猴子,彭疤臉,老黃頭幾個人離開這裡。
夜色中。
一雙眼睛盯著這裡,傅玄珩似有所感的朝那個方向睇過去。
卻什麼都沒有。
他疑惑地擰緊了眉心,難不成是他的錯覺嗎?
待他們幾個人回到了山壁下面。
沈雲玥她們已經包了幾百個的嬌耳,沈雲玥基本都是指導大家用什麼餡料。
她自己則在煮燉肉。
燉肉裡面放了好多種東西,基本上算是大雜燴了。
盧家的人在影風的幫助下,也支起了鍋灶。開始煮晚飯。
再捨不得人家,也會在今天多煮一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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