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似乎知道這是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是半點都不敢說謊。
傅玄珩嗤笑:
「原來是南理國皇帝的人?哈哈哈,這樣的人也配當皇帝。」
國師面色沉了沉,帶著滔天的怒意。
「聖上斷不會做這種無恥的事情。還請傅公子慎言,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國師攏在袖子裡的拳頭緊了緊,他不允許任何人說皇帝的不是。
傅玄珩眼中皆是譏諷,「國師說的冠冕堂皇,那就請拿出證據來。
否則,不是你對我不客氣,是我對你們南理國的皇室不客氣。」
「縱使我如今是個平民,今天也把話放在這裡。」
國師並不敢真對傅玄珩有何不敬,若是他一個人何懼生死?
只是想到了皇上,他的眸色柔軟了幾許。
他知道傅玄珩不同於常人,這人的帝星之氣特別旺盛,且有一統整個大陸,帶領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生活的趨勢。
國師壓低了嗓音道:
「我敢保證的是皇上不是這樣不顧百姓生死的人。
只是,皇室中龍魚混雜。
你給我一個期限,容我和聖上探討後必然會把事情查清楚。」
傅玄珩想起了在去百家村路上看的話本子,其中就有南理國皇帝放著後宮的嬪妃不為所動,獨寵國師大人。
想到了這裡,探究的眼神落在了國師的身上。
國師被他看的毛骨悚然,「你心裡打什麼壞主意?」
傅玄珩嘴角噙著一絲八卦的笑意,「我能有什麼壞主意。不過是覺得你說得對,你們的皇帝老兒確實沒有動機。」
國師不厭其煩的糾正:
「我們的聖上也不過二十出頭,怎麼就是皇帝老兒了?」
傅玄珩:……。瞧,用雲玥的話說絕對有問題。
「我走了。」傅玄珩不再和他糾纏,撂下毛筆想要離開。
國師伸手攔住,「不留下兩張墨寶別想離開。」
傅玄珩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國師,再說了南理國跟大周可是有世仇。
「你想用武力把我留下來?」
國師絲毫不退讓,「確實有這個想法。」
傅玄珩冷笑道:「就憑你們南理國數年來欺辱我石寒州的百姓,你覺得我會替你作畫嗎?」
國師也不懼色,反而冷聲的解釋:
「你也知道我們的聖上還年輕,朝政多數還被皇室中人給轄制。
很多事情不是他能做主解決的,你帶人滅了我們青幫的人我也無話可說。」
有人找他去用卦術解決問題,被他給拒絕了。
「若是有人再過去,你依然可以出手解決。」反正那些人是皇帝的死對頭的人,他何必為他們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