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自然不介意她被人用了強,只是這個仇要替她報。
傅玄珩對這類的事情沒什麼興趣。
他瞧了瞧頭頂的月色,「大舅公在家?」
「在。已經歇息了。」
沈雲玥笑了笑道:
「玄珩去跟大舅公商議事情。我去你家見見嬸子,順便也送上見面禮。」
寧遠一聽,這怎麼行呢?
忙訕笑道:
「千萬別,去家裡坐坐可以了。可別什麼見面禮。」
沈雲玥沒在言語,隨著寧遠來到了他家。
自從寧遠有了成親的打算,便在雲八叔的附近蓋了一座竹屋。
學著傅家的樣子。
總共兩層樓的竹屋。
他進了院子,朝裡面喊道:
「禾娘。家裡來客人了。」
從屋裡走出來一位挽著夫人髮髻的姑娘,瞧著十八九歲的年紀。
「遠哥。這位是?」
「主家的表少爺夫人。」寧遠高興地介紹,「我和三位爺的傷全是她醫治好的,別看年輕可是連藥王谷都要稱讚的神醫。」
寧遠對沈雲玥不吝誇獎。
禾娘當日被主家夫人灌下了一壺藏紅花。
她擔心自己不能生養,寧遠找個媳婦可是要生孩子的。
她當日說了自己的處境。
不過,寧遠並不在乎依然買下了她。
「還請少夫人替禾娘看看,說是被灌了藏紅花。」寧遠將野雞的腿綁好,關在了院子裡的雞圈裡。
沈雲玥細細地打量了禾娘。纖細修長的身材,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容貌確實屬於中上姿色,神情溫柔帶著一絲不安。
瞧著就是那種沒什麼心機的女人。
「遠叔,我先給遠嬸把脈。」沈雲玥隨著她進了屋子。
屋裡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
替她把脈後,沈雲玥忍不住蹙眉。「遠嬸。你這平時憂思過重,往後還得放寬心。」
禾娘聞言笑了笑。
「遠哥待我極好,往後也沒有什麼憂心的事情了。」
替她把脈後。
沈雲玥給她扎了一會針。
隨後從袖籠里拿了幾枚朱紅色的藥丸。「每天吃一粒,連吃七天便可了。」
「我再給你開幾貼中藥。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飯後喝。」
頓了頓,沈雲玥又道:
「平日裡常用當歸,熟地,白芍,枸杞燉雞湯喝。除了葵水來的時候不喝,平時可以隔三兩日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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