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糙漢子,哪裡會怕疼。
影風將偷聽到的消息告訴給傅玄珩。
傅玄珩扯動了唇角,「算是常遠沒讓我看錯。若是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我看也無需去北境了。」
哪怕到了北境,也會毫不猶豫地回頭。
影風鄙夷道:
「那個常姑娘滿嘴胡說八道,不知道怎麼非得說咱們少夫人河東獅。還說小的是惡奴。」
「得了癔症了吧。」傅玄珩嫌棄的不得了,「影風,既然常姑娘得了癔症。咱們就幫她一把,讓她的症狀變得不同。」
「屬下這就去。」
傅玄珩淡淡地開口,「入夜了吧。也被太明顯,最好是見到了軍中將士們剛好發作。」
他從來不是好人。
現在越發的乖戾了。
「是。」影風一口答應了下來。
入夜。
影風出去了一趟。
他和黑暗融為了一體,只看到一個黑影移動了下。
第二天,一大早。
傅玄珩也不等人,直接帶著自己的人出發。
「傅爺。」常遠攔了下來。
傅玄珩立在了馬上,「何事?」言語之中儘是不耐煩。
「我夫人孩子先走一步回北境,今天晚上關城門之前必然到北境城。還請傅爺容許她們跟在你們後面。」
常遠也想一起走。
奈何他母親昨晚鬧了一宿,說是頭疼又是說腰疼。
愣是把月娘折騰了半宿。
老母親生病,作為兒媳婦的不得不照顧。
常遠看出來了,她母親拼著不睡覺也要讓他們不好過。
傅玄珩垂下眼眸想了想。
常小寶噠噠地跑過來,「叔叔。我跟你騎大馬好不好?」
傅玄珩淡淡的看向常遠,「行吧。」
「行,你跟叔叔騎大馬。」
常小寶跑到了傅玄珩的馬旁邊。抱著傅玄珩的一隻腿爬了上來。
傅玄珩直接拎著他的衣領放在了前面。
「讓你的夫人快點,我只等一盞茶時間。」
常遠鬆了一口氣,「不用等,馬上就可以出發。」
邊上一輛馬車駛出來,原來他早做了準備。
傅玄珩沒再說話。
一行人離開這裡。
一直到下午。
他們才到了北境城門口。
常小寶坐在馬背上,指著站在城牆上的一個男子大喊:
「尤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