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珩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里冒著怒火。
「那些細作如何處理了?」
「常威大將軍將細作帶到軍前,命人剝了他們的皮。」
「嗯。常威的做法很好。」傅玄珩對常威將軍多了幾分好感。
「暗二。啟動咱們留在西涼和北涼的細作,記得送一些藥給他們。」傅玄珩接手了他父王留給他的細作。
「是,主子。屬下這就去安排。」
暗二很快地離開了。
傅玄珩本來想很快地離開這裡,他歸心似箭。
可想到如今的境況,必須得要把邊境這件事情搞定。
但是若在北境耽擱時間太久,他也不願意。
「影風,去找玉髓山的人怎麼樣了?」
影風從樹上落下來。
「回主子的話。咱們的人分批去找,避開了常家的人,卻也讓常家那邊人知道了點什麼。」
「玉髓山三個字是知道的。」
「那就好。」
玉髓山並不是一座山,而是持有玉牌人的暗號。
到了下午。
常威派了身邊的副將和常遠過來邀請傅玄珩過府一敘。
影風將人給擋在了外面。
「常少將軍,我們主子無意與你們常府的人多做交集。你又何必為難我們這些下人呢?」
「小哥,我們這次是誠心請傅公子的。」
影風淡淡的斜眼睨過去。
「哼,上次也是誠心的。不就是怕我們挾恩圖報嗎?」
「我們主子雖說是落魄了,可也曾經輝煌過。若是以前,你見了也要磕頭行禮的。」
常遠心下明白影風的意思。
「小哥,實在是對不住了。我父親命我替他道歉,這次是真的有要事商量。」
「什麼事情?」傅玄珩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常遠:……。他沒敢問到底是什麼事情?
軍令從來是不問緣由,只聽從和執行。
「不知道。」
「那你回去吧。」
「傅爺,眼下邊境形勢緊張。我父親謹慎一些也情有可原。」常遠趕忙解釋。
傅玄珩淡淡的冷嗤:
「嗯,是情有可原。看不到你們的誠意,我也可以拒絕跟你們見面。」
「傅公子,那老夫親自來請你夠誠意吧?」
常威從外面走進來。
這下,影風沒有阻攔。
傅玄珩從屋裡走出來,只淡淡地凝視了一眼。
常威揮手讓常遠他們退下,「將這個院子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我跟傅公子有事情商談。」
影風上前一步。
傅玄珩淡淡的揮手。
「你們也退下,和常小將軍一起。」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