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打量了段沛宴,傅玄珩眼中有了一絲讚許。
果然是個不錯的少年。
傅玄珩對人的敏感度很強,他能從一個人的外表和行為舉止當中分辨出這個人的人品如何。
特別是進入了空間之後。
「大哥,嫂子。這是段家莊的段沛宴。」傅玄婷突然有點扭捏起來。
段沛宴上前行禮。
「嗯。來花廳吧。」
傅玄珩依然攬著沈雲玥的肩膀,兩人一道轉身朝花廳走去。
段沛宴和傅玄婷跟在了後面。
花廳里很暖和。
四周擺放著幾盆茶花。
茶几上是開得茂盛的海棠花。
有落地窗戶用的是琉璃,只有一處是沈雲玥夾雜進去的玻璃,大家也看不懂都以為是琉璃。
旁邊的書架上摞的滿滿的各類書籍。
段沛宴進來後只看了一眼差點挪不開眼珠子。
他緊了緊握著的拳頭,逼著自己的眼睛從書架上移開。
「坐吧。」
四個人坐在了一張四方桌旁。
椅子上墊著鬆軟厚實的墊子,穆雅過來送上了茶水。
「少夫人,泡的是金龜子。」
「冬日裡喝金龜子正好。」沈雲玥接過來輕語。
「暖爐里放一塊烏木香段吧。」
「是。」
穆雅走到一邊掀開暖爐的蓋子放了一塊烏木香段。放完了她走出去關上了花廳的門。
沖在廊下聽差的冬荷說道:
「去拿幾碟子的點心吧。瞧著架勢,應該會留段公子在這裡吃飯。讓夏荷預備上客人的飯菜。」
「穆雅姐姐,我這就去。」
待冬荷走後。
穆雅拿著暖手套套在了手上,隨手將旁邊放著的繡活拿過來做。
這是給沈雲玥做的鞋面。
沈雲玥喜歡鞋面繡上各式的花卉。
大周的京城裡。
太上皇吐出了一口血,他陰沉著臉看著手帕上有點暗沉的血塊。
「太上皇。」有個老太監吃驚的看著他。
「太上皇,你可要保重身體。」
太上皇目光沉了沉,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漱口。
「賈化。你說雲蔚是不是一直恨我?才會生了個孽種來氣我,如今孽種死了他的孩子又來對付我。」
他後悔了。
當初不該抄家流放。
就該斬盡殺絕。
賈化忙跪倒在地上,「太上皇,小郡王也是您的孫子。皇室中人。」
「哼。不聽我話的都是孽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