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薩蠻?」
「嗯,說是百花樓不少的恩客都跑去了。」
田老城主眯著的眼睛裡射出一絲精光。
鹿家?
前一段時間到處在買姑娘,找人寫曲子。
沒想到,倒是有了用。
「主子。」
外面有人進來。
田老城主只穿一件褻衣,松垮的皮膚不復往年的威風。
「何事?」
「咱們府里失竊。」來人跪了下來。
田老城主像是沒聽清楚一樣,「你說誰的府里失竊?」
「咱們田府。」
「田文鏡那小子府上?」
「不是。是咱們府上。」小廝說話間抖得厲害,他聽著很平靜的聲音,越發的害怕。
田老城主緩緩地坐起來。
隨後扶著琴操的肩膀站起來。
「琴操。你方才不是說城西失竊?」
「是。」琴操跪了下來,「方才外面來人是這麼說的。」
跪著的小廝又開口:
「城西是一個時辰前的事情。就在剛剛,廚房裡的人發現廚房裡空無一物。」
田老城主:……?
他瘋了?
還是大家瘋了?
他固若金湯的城主廚房,會空無一物嗎?
「細細說來。」
小廝流了一身汗。
到底還是顫抖著說了出來。
等最後一個字說完。
田城主手裡多了一把劍,一劍刺向了小廝的脖子。
鮮血噴濺了出來。
「廢物。我是讓你來跟我說戳肺管子的話的嗎?」
「來人。」
田老城主赤腳踩在地上。
琴操趕忙拿來衣服替他穿上,空中落下來一道身影。
「主子。」
「廚房失竊了?」
「是的。屬下派人封鎖了城門,所有人只能進不能出,派人去各個府上查探。」
田老城主走過去。
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那人的臉上。
「廢物。」
「記住了,給我好好的查探。」田老城主第一個想的就是田文鏡,「先去田文鏡府上瞧瞧。」
「盯著傅府的人可有發現?」
「還沒回來。」
沒有回來就是沒有發現。
田老城主似乎想到了什麼,他也不穿鞋子就這麼赤腳進了旁邊的屋子。
琴操依然跪在地上。
被田老城主打了一巴掌的人定定地看了一眼琴操,見她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才緩聲道:
「你新來的?」
琴操顫抖,「奴婢在府里待了三個月,之前是在葫蘆山馬夫人那裡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