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商應淮放進去,時昭昭沒再和他說一句話。
兩人形同陌路,各做各的,默契地一個人睡床,一個人睡沙發。
半夜。
時昭昭醒來想上廁所,發覺身邊有稀稀疏疏的動靜,然後是床鋪凹陷的響聲。
緊接著,她被人從後面摟著小腹肚子,塞進一個溫暖的懷裡 。
熟悉的動作和味道告訴她,商應淮爬床了。
「呵。」
時昭昭不給面子地從喉嚨發出一個聲音。
商應淮動作一僵,繼續把她拉進懷裡貼著自己。
「別裝死,說好不准上我床,下去。」
商應淮:「是你單方面不准,但我沒答應。」
「呵呵。」
時昭昭掙脫他的束縛,穿鞋下床。
「時昭昭,你別這樣,我」
「尿急!」
「哦。」那沒事了。
他轉過身,望著廁所的方向,看著石時昭進去又出來,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在對方回來躺下的時候,伸手利索地再次把她拉進懷裡。
時昭昭:就很無語。
系統偷笑吃瓜:【宿主,您可以把他踹下去的,反正他也不會真生氣。】
按照它對這個狗男人的了解,即便被踹下去,沒過幾分鐘又會巴巴地貼上來。
時昭昭:【踹你姥姥的狗屁。我的男人用得著你編排?】
系統:【……】
得,它不說話。
它家狗宿主表面嫌棄得要死,實際每次罵完人,把人趕出去,半夜狗東西爬床的時候,她都是醒的。
然後任由狗東西爬床抱她,心裡滋潤著呢!
商應淮聽到時昭昭的心聲,嘴角早就掛到雲霄外,心滿意足地擁著美人入睡。
次日清晨,天空灰濛濛一片。
活動只能在室內進行,因此,導演很雞賊地安排了一個雨中葬禮。
起因是導演的一個M國朋友死了,今天剛好入葬,需要有人來哭喪。
所以……
時昭昭看著外面淅瀝瀝的小雨,面無表情:「你這樣找人假扮,良心不會痛嗎?」
周導:「你們參加他的葬禮,我的老朋友一定會很開心。」
徐瑤本來想去看看外國人的葬禮是什麼樣的,但聽到自己偶像這麼說,立即轉換戰場。
「可現在還下著雨,我們都有可能淋濕感冒,明天晚上我還有直播呢。」
周導似乎很滿意她的話,微笑地看著徐瑤。
「沒關係,我們是在室內森林舉行的葬禮,大家可以順便去欣賞下風景。」
最後一行人還是轉換目的地。
顯是象徵性地跟著導演去靈堂送了束花,目送棺材被運上裝滿鮮花的貨車,又跟著一排黑車到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