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想聽笑了。
狗程澈,狠起來連自己都罵。
「那哥哥,我還能留在程家麼?」雲想眨眨眼,一聲「哥哥」逐漸把程澈喊迷糊了。
「能。」他語調認真,因為感冒的原因,聲音有些沉,卻更加好聽了。
他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程家的主人,要什麼都給你。」
雲想見他那麼認真,便忍不住憋笑,隨後繼續裝可憐:「哥哥,你不會是燒糊塗了才這麼說的吧?倘若明天清醒過來,這些話,還算數嗎?」
程澈將合同丟給雲想,「合同撕了。老子說的話就什麼時候都算數。」
雲想倒也乾脆,直接當著他的面把合同一分為二。
程澈滿意了。
「乖女孩。」他嘴角揚起,眼眸深邃了幾分。
雲想後知後覺。
她是不是掉進了程澈的圈套里了?
「汪——」罐頭叫了兩聲。
房門被推開。
程澈和雲想一同往外看去,是胡楠拎著醫藥箱回家。
六點鐘的早上,天蒙蒙亮。
胡楠換了鞋剛進了客廳,就看到了程澈和雲想站在那兒。
「哎喲,病好了?」她打趣程澈。
程澈還沒回答,雲想便道:「沒有,阿姨,哥哥他嚴重著呢。快給他打針吧。」
程澈斜睨著雲想。
她絕對是夾帶私仇了,這沒有個人恩怨誰信?
「媽,我沒事兒了。不用打針了。」程澈沉著聲音說。
「阿姨,發燒反反覆覆,還是給他打吧。」雲想認真臉。
胡楠沉默三秒,果斷道:「聽想想的。」
程澈:「有病的是我!我有沒有事兒,我自己不知道嗎?」
雲想:「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狀態什麼樣,我能不知道嗎?」
程澈:「雲想!」
胡楠直接揪著程澈上樓打針了。
程澈意味深長地看著雲想,雲想吐了吐舌頭,「略!」
程澈瞬間啞火了。
媽的,有點可愛。
不是!
他們倆吵架著呢,她怎麼還帶用道具的!
這是無道具組啊!!
胡楠下樓後,雲想才知道。
程澈不喜歡打針,因為小時候調皮不聽話,有一次打針手背鼓了一個大包疼了一個星期。打那之後就特別抗拒打針。
「想想,照顧他一晚上,辛苦了。」胡楠順了順雲想的頭髮,問她:「想吃什麼,阿姨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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