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看著她的背影,一臉頹喪地倚在沙發上。
就絕情,就難搞!
他拿起旁邊的毛毯,剛要披到身上。
便見雲想從房間又出來了。
程澈剛要扯掉身上的毛毯,雲想便喝道,「程澈,你今晚再發燒暈過去,我可不照顧你了。」
言語之外:你扯下去試試!
程澈:「……」
他默默將毛毯拉回來。
雲想瞪著他,將吹風筒扔給他,「頭髮吹乾,吃了藥去睡覺!」
程澈抱著吹筒自我攻略。
你看,他就說雲想不會那麼絕情吧!
雲想回到房間,關門之際,聽到了客廳里傳來吹筒的聲音。
臭程澈,真是不會照顧自己。
搞什麼搞,又是好熱又是餵她橘子……當她是那種隨隨便便就會被勾引了的人嗎?
咚——
房門忽然被敲響。
雲想咬著牙刷推開門,程澈正倚在門口。他臉色還不是很好,畢竟剛大病一場。
雲想挑眉,學著他的模樣倚在門上。
兩個人看著彼此。
程澈眯起笑,順毛襯得他很乖。他一臉討好,「吹乾了。」
雲想沉默,面無表情地刷牙。
這也要來告訴她一聲是嗎?
雲想拿下牙刷,態度不再強硬,「程澈,我不生氣了。我真的只是想冷靜一下,給我一點,好不好?」
程澈擰眉。
她沒說謊,只是想冷靜冷靜。
四周安靜。
窗外樹葉被風吹出聲響,靜謐又嘈雜。
程澈就這麼看著雲想,時間仿佛定格。
雲想看不透他眼神里的情緒。
半晌,他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尷尬地笑,他說:「好。」
「冷靜一下。」
程澈將吹筒放到雲想的手中。
雲想忽然覺得這吹筒好重,重到讓她的手臂往下頓了一下。
一時間,不知道究竟是吹筒重。還是他的那句「好」重。
雲想關上門,她將吹筒放進抽屜里。吹筒的線整理的很規整。
雲想洗乾淨手,手中拿著毛巾倚在洗漱台前發呆了好久。
像是在自己治癒自己,也像是在說通自己。
許久,雲想丟掉毛巾。她推開臥室的門,正要出去。
就看到程澈一個人在客廳。
客廳沒有開燈,電視亮著,只閃爍畫面,卻無聲。
他就坐在雲想坐著的地方,像是有什麼想不通,一個人坐在那兒很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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